她一介女子都沒說什麼呢。
這姑娘還學會拒絕了?
詩梓怡向後退一步,彎腰致歉,謙謙君子,“嚇到姑娘實在是小生錯,姑娘不介意,這些銀兩就當作小生賠給姑娘的。”
就算沒發生什麼,今日這花酒喝了那就要付錢。
等她去另一個花樓耍一耍。
“我,奴家……”那姑娘看樣還沒回神。
詩梓怡有些疑惑,還有花樓女子那麼純情嗎?
‘這位是五大花魁之一的俏俏姑娘,賣藝不賣身,你剛才那樣肯定嚇壞她了。’這俏俏姑娘喜歡捉弄他人。
第一次在詩梓怡這裡吃癟。
‘你這意思是我不對了?’這李木子話那麼不中聽?
她錯?
行吧,她錯。
看到美人如此,詩梓怡也沒辦法脫身。
“別難受了嗯?是小生的錯,小生剛才只是與姑娘開了場玩笑。”真沒其他意思喂,她一女子又怎麼跟她歡好?
她實在看不得美人難過。
“是,小將軍便是同你開個玩笑。”一道渾重低魅的嗓音帶著幾分嘲弄的冷意正朝詩梓怡過來,這人看樣子認識李木子,“鬧夠了?該你上場了。”
這男人看樣子是萬香閣的頭頭啊。
瞧俏俏姑娘低頭不語模樣,有些可憐。
她點點頭,直接離去。
這樓道里只有他們二人。
“小將軍怎有空來萬香閣了?將軍以往看都不看這兒一眼呢。”這男人比女子還要魅。
言語間帶有挑逗,正是詩梓怡不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