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總,你說一個人的習慣會容易改掉嗎?”肯定不會很容易改掉吧。
畢竟是習慣。
已經是融入生活中,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
“習慣能不能改可還是要看那個人能不能有那種心。”
若是自己想改,還能有改變不掉的習慣?
這習慣也有可能會在今後的生活裡。潛移默化的,自己就改掉了是不是?
誰都說不準的事情。
“如果是他自己不想改變,那其他人無論怎麼勸都是無用的。若是自己想要改變自己不喜歡的生活,那還好。”
“或者是找一個替代品。”
這樣會方便很多,可也有不少的麻煩。
月殤寅搖了搖頭。
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簡單的法子。
“如果你不想讓他挑食,那你可要下足功夫了。”月殤寅放下盤子,把詩梓怡手中的盤子也拿了下來,很紳士。
他們兩個人坐下,也不繼續剛才的話題。
“你們說什麼下足功夫?”剛才他還在處理事情,當事情做完以後也就能聽後半句,前半句是啥都不知道。
他們是有事情瞞著自己?
“也沒說什麼,是你聽錯了吧?我們在說一會兒要不要吃點甜點呢。”月殤寅看著詩梓怡,像是在給詩梓怡遞一個訊息一樣,怕是想讓詩梓怡順著自己的話說下去吧?
“對呀,之前還沒吃飯這裡的點心呢。也不知道有沒有蛋糕。”她想吃奶油已經很久了,若不是月殤寅說起這件事情,誰敢想蛋糕啊!
平常可都不會有這口服。
“你們這裡什麼沒有?放心吧,等下再喝點酸奶?”喝酸奶對身體有點好,所以他不介意詩梓怡喝一點。“對了,也不見Lucy小姐,是回去了還是……永遠不會來了?”月殤寅剛才就想問許枋澤的。
他們出來時這Lucy還在許枋澤的辦公室,怎麼現在就只有許枋澤一人在這邊。
看樣子,不是掰了那就是掰了。
詩梓怡切開小麵包偷偷聽話,“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還要問我?”就今天發生這事,他都不可能繼續讓Lucy留在他身邊了。
更何況現在也不需要Lucy,自然是該讓她從哪來回哪去。
“就是知道了才要問你啊。”不然怎麼確定是不是真的呢?“不過詩秘書是真的厲害,既然知道Lucy小姐是枋澤的女人,這都沒打算口下留情哦。”還是該說什麼那就說什麼。
少有的女人了。
佩服佩服。
“月總在說笑呢,我不過是按照公司的規定說話。”也就今天這壯舉,不用一遍又一遍誇她吧?
[人家是暗諷你呢。]
“經過這一次,Lucy小姐怕是很難回到枋澤身邊了,詩秘書應該高興才對。畢竟解決掉一位不乾不淨的女人了啊。”月殤寅知道詩梓怡的身份才會這麼說。
知道了自然就不會藏於心中。
有什麼便說什麼。
[然後你們從此結仇。]
詩梓怡薄唇邊不由微微勾起了一抹不明顯的冷笑,“月總怕不是在說笑吧?我的職務是總裁秘書,作為總裁秘書有些事情難道不是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