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不去了,我現在在高速上,還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呢,你們自己喝酒吧,等我們以後再約。
喝酒。
煩死,詩梓怡關上手機,許久不玩手機,這手機都沒有什麼好玩的。
旁邊的人在生氣也不能跟自己說話,詩梓怡有些委屈。
“薄靳行,你跟我說說啊。”她在這邊真的很無聊的,要是薄靳行不跟他說話,她就不知道要玩什麼的好。“薄靳行,你剛才是不是在生氣啊?你能不能不要生氣了,我是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問你這個問題了行不行?”
她知道問別人隱私會很招人煩,但這個是薄靳行的隱私啊,不問白不問的啊,那麼好的而一次機會,詩梓怡不願意放過,所以直接就問出來了,就沒有想到薄靳行的心情。
所以有些對不起薄靳行的。
也不知道薄靳行是不是真的在生氣。
有些難辦。
“哪裡錯了?”他幽幽來一句。
倒是看不得詩梓怡這樣可憐巴巴的小模樣。
“就是不應該問你剛才的問題,我不應該說你是悶騷的,你能不能原諒我啊。你看你生氣的時候不說話都嚇到我了,我都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說話呢。”就是有些些可怕。
詩梓怡低著頭,這件事情是她理虧。
人家薄靳行可能就是在跟自己開個玩笑,可能薄靳行沒有其他的意思,她說到人家悶騷,這樣確實有些不好。
“我錯了,你就原諒我行不行?”什麼才有求生欲,這是一門學問。
“我沒生氣。”他說,“你趕緊坐好,這邊的路不平。”他開得慢了。
其實就在剛才的時候,薄靳行就後悔了。
這詩梓怡什麼都不懂,他為什麼還要跟詩梓怡置氣呢?
這不是在跟自己生氣是一個概念嗎?
索性就不生氣為好,可就是沒有想到這詩梓怡還會過來哄著自己。
小丫頭是長大了。
“好。”詩梓怡聽著薄靳行的話立馬坐好,這個地方確實是有些不平。
她又拿起手機,現在的心情跟剛才完全兩樣,玩手機的興致都有了。
不知道為什麼,薄靳行不生氣,詩梓怡的心裡鬆了一口氣,倒是有些希望薄靳行會慣著自己這樣。
二狗子:你這樣就沒有意思了啊小兄弟,說好的一起去喝酒的,你說說你都放了我們多少鴿子了?今天晚上必須要過來一起喝酒,我可是約了小哥哥跟我們一起的,您老別忘記帶著你的那群小姐妹呢。
詩詩:跟你說個人,你看看你認識不。
二狗子:誰?
詩詩:薄靳行,這個人你知道嘛?
薄靳行這人,她也就只能認識個表面,至於一些方面詩梓怡還不是很瞭解薄靳行
二狗子:我去,兄弟你行啊,這薄靳行可是我們這個圈子的傳說你居然不知道?我哥哥之前可是跟薄靳行混的,這個薄靳行以前是個紈絝小子弟,就跟我們差不多。
詩詩:誰是紈絝小子弟?誰跟你們是紈絝小子弟?
二狗子:誒呀我沒有說你,我說的是薄靳行。薄靳行這人在家排行二這你知道吧?他可是我們的楷模,能混到這個地位的,那都是了不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