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聲,終於不再抱怨,而是專心向著祠堂走去。
進了祠堂,裡面漆黑幽暗的環境一下子讓白莞兒打了個冷戰,心裡嘟囔著,這祠堂可是供奉白家歷代祖宗牌位的人,常年沒有人居住,白夫人竟然讓自己跪一天的祠堂,實在是太過偏心了。
想到謝依依和白川一早就出了去,她的心裡又燒起了熊熊怒火。
不過礙於白夫人派來的嬤嬤在此,她也不敢表現出不滿,只得乖乖地跪在了祠堂裡。
“莞兒小姐,您就在這跪著,老奴在外面替您看著,您大可放心,不會有人進來打擾你的。”那老嬤嬤對著白莞兒伏了伏身子,就領著綠兒和藍兒離開了祠堂。
白莞兒心裡冷笑一聲,什麼替自己看著,分明就是怕自己偷懶,在門外看著,不準自己的人給自己送吃的之類的而已。
門被關了上,白莞兒頓時覺得一股子陰森的氣息自四周環繞而來,她環顧了一圈四周,愈發覺得這祠堂內陰森恐怖,心裡對白夫人就生出了一點怨念來,說什麼最疼愛自己這個侄女兒,還不是讓自己跪祠堂。
白莞兒心裡害怕,只能閉上了眼,漸漸地,這祠堂內經竟然傳出了一股子異樣的香味,白莞兒毫無察覺,心裡卻慢慢地燥熱起來,過了一會子,她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只覺口乾舌燥,想要張口說些什麼,到了嘴邊的聲音卻軟軟的,聽上去好似呻吟。
她心裡一驚,想要出聲喊叫,卻沒有力氣,只覺得身上燥熱的難受,過了一會,她開始不安的扯動著自己的衣物,裙子散落,露出大半的香肩來。
肩膀裸露在外面,她方才覺得好受一些,心底的燥熱也褪去了些,可不過片刻,她就受不了這種燥熱之感,屋裡地躺在了地上,不斷地扭動著自己的身子。
動作擺動之間,大片雪白的肌膚就露了出來。
躲在暗處的一雙眼睛將白莞兒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不嚥了咽口水,看向了身後的女子:“現在我可以出去了吧?”
“自然。”女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對著那男人擺了擺手。
得了命令,男人終於等不及,對著白莞兒嘿嘿一笑,就走到了白莞兒身邊,三下就將她身上最後的一片衣物除去,看著地上的女子,眼底光芒大盛。
白莞兒再次回覆只覺得時候,是被渾身的不適而折騰醒的,感受著身上的痠麻,她不禁低聲暗罵,這祠堂真是不好跪,這才多久,自己竟然暈了過去,那老嬤嬤也不知道來看看自己。
下一秒,看清了自己的處境,她便要尖叫出聲。
一隻手及時地從暗中伸出來,最後捂住了她的嘴,隨即身後傳來男人的奸笑聲:“你若是不想讓外面那老嬤嬤看到這一幕,最好別出聲。”
尖叫聲自喉間戛然而止,白莞兒的眼裡一下子湧起了淚光,此時那那男人已經放開了自己,她幾乎是顫抖著撿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套在自己身上。
看著白莞兒渾身的青紫痕跡,男子的眼底又閃過一絲淫光,繼而嘿嘿笑著開了口:“萬萬沒想到,這在范陽大名鼎鼎的白莞兒小姐,竟然不是完畢之身,虧得我還以為你是個雛兒,當真是好讓我失望。”
這話一落,白莞兒立刻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男子,不斷地抹著自己眼角的淚水,恨聲道:“我一定會殺了你。”
說著,白莞兒抓緊了衣角,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樣子可憐極了,顯然,不過是被罰著跪祠堂,沒想到卻遭遇了這等幾乎如同毀了一生的事兒,她的內心極為崩潰。
“殺了我?”男子一笑,“好大的架子,你和白川尚未完婚,你那未婚夫可知道你早已不是完畢之身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白莞兒的臉色一邊,捂著胸口,連連倒退了幾步,最後兇狠地看向安男子:“我可是四爺的未婚之妻,是白府的表小姐,你竟然敢闖進我白府的祠堂,我一定會讓姑母殺了你。”
說到最後,白莞兒的聲音不禁抬高了一份,眼底的殺意幾乎是毫不掩飾。
那男子沒想到白莞兒還有這樣的勇氣,他自然是不屑的,只是哈哈一笑,毫不在意道:“你儘管喊吧,正巧讓外面的人看看,你這白府小姐失身的樣子。”
說著,男子雙眼微眯,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白莞兒,眼底閃過一絲蔑視:“若是白四爺知曉了你已經失了身子,而且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失的,這頂帽子戴了這麼多年,本來就不喜歡你的他,會怎麼對你呢?”
說著,男子一步向前,灼灼地盯著白莞兒。
白莞兒的心底打了個寒顫,自己本就不是完畢之身的事絕對不能讓白川知道,若是表哥知道了,那麼很快,白老夫人和白 夫人也不會不知曉,到時候,這諾大的白府,可就真的沒有自己一絲一毫的容身之地了。
而等待自己唯一的下場,便是在范陽百姓的注視下,被毫不留情地趕出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