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中原釀出來的酒都是比較生的,若是經常喝涼酒的話,確實容易生病,所以徐子淇的身體一直都不算大好,雖然徐子期和陳員外,還有劉奕君,三個人的年紀差別不大,但是單單看身體上的話,徐子期卻是最差的。
“酒確實是可以涼喝不過喝涼酒卻會對身體不好,這也便是為什麼徐子期會在冬天的時候穿的,比我們所有人都厚,即便是在了夏天,也依然不會穿的很薄,因為徐子期的身體便舍,因為喝這些涼酒喝壞了的。”
陳員外有些責備的說,畢竟徐子期是自己的朋友,如此的不愛戴自己的身體,陳員外也覺得有一部分是自己的責任,沒能更好的督促日期喝燒酒。
“可是徐子期知道喝涼酒身體會不好嗎?”
左秀賢問道,聽聞此言,陳員外便嘆了一口氣,左秀琴猜測,這其中可能有一些故事不其然,陳員外接著往下說。
“他當然知道了,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因為喝燒酒,他並不會喝醉,若是喝涼酒的話,他都還可以因為冰涼的酒來麻痺一下自己,他以前並不是經常喝涼酒的,好像也只是近幾年才開始,慢慢的喝涼酒。”
不過話說到這裡,陳員外便不再往下說了,畢竟在背後議論朋友發生的事情不是一個好習慣,陳員外說到此,而左秀琴也便不再問了,左秀琴接著說。
“那我們就專門燒一些酒送給他吧。”
燒開的酒在放涼便不算是涼酒了,因為良久的意思表為生酒,並不是真正的放涼了的酒。若是將燒開的酒在放涼的話,那依然還是燒酒,因此雖然現在徐子期雖然知道喝涼酒對身體不好,卻依然在喝,那便是沒把自己身體放在眼裡,可是他的朋友卻依然會關心著徐子期的身體。
“其實,涼酒,和放涼了的酒在味覺上應該是沒有太大差別的。”
左秀琴認真的建議道,陳員外覺得這個提議挺好的。
“如此甚好那便現在就交代膳房準備一些燒酒,燒好之後放一夜,應該就可以涼了。”
陳員外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馬上站起來,走到房門口,交代一直站在房門口守夜的小廝。
“你現在去廚房讓婆娘將我放在酒窖裡面的酒拿兩罈子過去燒一燒燒好之後便放在那裡,等到第二天早上放涼了之後,將這些酒再重新盛放到罈子當中。”
“是,老爺。”
收房的小廝得到命令之後,以一顆不再耽擱,馬上就去完成這件事情,陳員外便又重新回到了房間裡,對左秀琴說。
“如此一來,我們便準備好了,總之我們明天也就只是拜訪這兩家徐子期和劉奕君。”
左秀琴點了點頭,只是左秀琴還是有一個疑問。
“那我們明日是先去哪一家呢?”
“先去劉奕君家吧,畢竟在上午的時候,基本上徐子期是不會起床的,一般和朋友們相聚的時候也都是在徐子淇到了下午時間,而且最近好像正在休假並沒有在工作,所以應當是上午見不到了,下午再去徐子期那裡吧。”
左秀琴點點頭。
如此一來,第二天需要去拜訪的朋友也已經決定好了,而且在拜訪朋友的時候,需要準備的禮品也準備好了,陳員外都是按照朋友們的喜好來為朋友準備禮物的,最重要的是禮物並不在有多貴重,而是在於心意。
去拜訪朋友的時候,便不需要像拜訪皇宮那樣如此的謹慎小心朋友之間相處多的還是自由自在與順心所欲。
準備好了這些之後,陳員外和左秀琴兩個人便就寢了,在廚房當中,則是正忙碌著燒酒婆娘將燒烤的酒在罈子當中還沒有封好,這是為了讓罈子當中剛燒好的酒,快速的放涼。
等到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天還沒有亮,婆娘倒是掀起來了,第一件事便是來到廚房當中去看一看,昨天晚上燒好了酒,輕輕的拿手放在上面感受了一下溫度,發現溫度早已變得很低於是,這樣的涼燒酒便做好了。
做好這些之後,婆娘變拿了兩張紅絲布,將酒罈子封好,繫好繩子之後,交給小絲,讓小廝把這兩壇酒一起送到陳員外的院子當中。和這兩臺有紅絲布包好的酒放在一起的是兩壇藍色的布封口的酒。如此一來便可以區分徐子期和劉奕君的禮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