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現在,謝文山與夜凌逸進行一些秘密的交談,必定會被奉旨愛的人視為把柄那樣便失去了謝文山和夜凌逸來到這裡的意義,於是謝文山邊輕輕地碰了碰夜凌逸的手,然後小心的搖了搖夜凌逸的手指。
九兒坐在主殿之上,開始命令在主殿的大堂中央,等待著的那些姑娘們開始跳舞,此時在旁邊比較隱蔽的一個隔間當中坐著的那行樂器演奏者在聽到了命令之後,也同時奏響了音樂。
於是在等待著的女孩在聽到了音樂之後,這些舞女便開始展示特長於是整個宴會多開場舞算是跳了起來。
直到此刻,音樂完全的響了起來,兒女則是在主殿的正堂中央,分散著各位的視線,於是,謝文山才敢回答夜凌逸的話。
“這件事情我也覺得有一些技巧,但是我們現在不能在這裡直接討論這些事,因為到處都是眼線,而且這裡又是鳳紙安,他們內部的事情,不應當由我們這些中原人請來摻合。”
謝文山也同樣在夜凌逸的耳朵邊說的這些話,夜凌逸聽到之後,心中還有一些話,想說,於是夜凌逸便抬頭悄悄地望了望周圍,發現沒有人在注意自己這邊之後才和謝文山接著說道。
“我自是知道他們的事情不應當由我們先來摻合,我只是有些好奇,副領主為什麼會不出現在這個場合,還是說凌清芷已經遇到了一些什麼別的不可抗的事情他不能解決,所以才不能來到這裡。”
夜凌逸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突然想到前幾天的某一個夜晚,凌清芷來到夜聆離的房間的窗戶外面的灌木叢當中。悄悄的從窗戶那裡向房間裡面看到了凌清芷,於是夜凌逸的腦海當中好像突然劃過一道閃電一般,好像有一些是情夜凌逸似乎可以抓住一些蛛絲馬跡,但是很快的,這道閃電飛逝而過,夜凌逸什麼都沒有抓住。
所以現在夜凌逸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只是現在的事情也不容夜凌逸和謝文山多想了,因為九兒為謝文山和夜凌逸準備的這場宴會的開場舞即將跳完,接下來便是要進入正題了。
在主殿的正堂中央,舞動著的舞女們在跳完了這一支舞蹈之後,九兒邊揮了揮手,於是這些無語便陸續的退了下去。而此時,在隱蔽的隔間當中,演奏著樂器的那些樂師們也停止了演奏主殿當中的音樂戛然而止,但是雖然音樂停止了,但是主殿當中並沒有一片寂靜,因為人來的特別多,所以還是有一些嘈雜的聲音在響動。
在主殿當中,暫時的稍微安靜了一些之後,九兒便拍了拍手,吸引了宮殿所有人的注意,於是九兒說道。
“現在舞蹈也已經看完了,咱們開場舞的熱場也已經結束,就讓我們大家都來歡迎從中原遠道而來的丞相和大將軍吧。”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九兒便帶頭開始鼓掌,來迎接謝文山和夜凌逸股都漲十分的響亮,也特別的澎湃九兒是真的,特別歡迎他們兩位的到來一般。
謝文山比較難過的看著現在裝模作樣的九兒,心中不知作何所想。因為現在是九兒這般敷衍的樣子,是過去九兒完全不會有的,因為九兒一直都是十分真誠的待人,可是在經歷了一些事情之後,便變得如此的虛偽,不過謝文山倒覺得這可能也不算是虛偽,只能是一種保護自己的手段,讓自己在一個厚厚的防護牆之下,誰也看不透真心,便誰也不能傷害到了。
當九兒鼓掌的聲音響起來之後,也陸陸續續的開始有其他的大臣開始鼓掌。
於是謝文山和夜凌逸便不得不再一次的受到了大家的關注,雖然這一次的宴會本身就是為了迎接謝文山和夜凌逸,但是他們兩個人也並不希望,時時刻刻都受到他人的關注。
不過即便謝文山和夜凌逸,想要保持低調,但是在這個宴會當中便是不可能不被關注的,畢竟這一次的宴會本身就是為了謝文山和夜凌逸而開展的,九兒,也是對這一次的宴會比較上心,雖然這一次九兒是心懷鬼胎,希望給謝文山和夜凌逸帶去一次證明的傷害,所以在宴會當中,他們兩人想要保持低調是不可能的。
不過謝文山和夜凌逸都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一個是中原的成效,一個又是中原的大將軍,他們兩個人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本身的地位,在中原國就特別的高。所以他們自身在中原的時候就已經非常受到關注了,所以在宴會當中的這一些星星點點的關注,根本不會對謝文山和夜凌逸產生影響。
於是當九兒在提到了謝文山和夜凌逸的時候,他們兩個人便十分大方的會看著九兒,特別是謝文山,雖然過去獻文山與九兒是有一些淵源的,但是現在這是在一個正式的場合,所以謝文山也並不會因為過去的那些淵源而對九兒有一些特別的感覺,因為謝文山是一個特別公事公辦的人。
正是因為謝文山的這種個性,謝文山才會被慕容景辭辭任命為中原的丞相去掌管那些貪汙腐敗的官員,因為謝文山本人夠公正,也不太容易被左右的情緒給干擾,因此謝文山才會被慕容景辭所信任的,而不僅僅只是因為謝文山是謝依依的哥哥。
九兒見謝文山和夜凌逸,也並沒有其他一些別的表示於是便心中覺得十分無趣,便也不再搭理他們二人了,雖然這一次的宴會是為了謝文山和夜凌逸而舉辦的,但是若是九兒不小,去大理的話,一邊可以完全不去理會,就這裡是九兒的風者,九兒是鳳紙安的領主,所以九兒做什麼?在鳳紙安當中就一定是最具有權威性的。
現在宴會的時間也已經進行到了一半的時候,九兒自己的那個計劃可以提了出來,九兒本身就計劃著是在宴會舉辦的了中間的時候。九兒便把在下邊待命的雨落叫了上來,九兒伸出手將雨落招到自己身邊來。
雨落本身就一直等待著九兒的命令,絲毫不敢放鬆一刻,對九兒的注意。所以當九兒招手的時候,雨落便趕緊領命上前,走到九兒的身邊,輕輕的彎下腰,聽九兒的吩咐。
“你現在便在這裡等著,我現在有一些事情,若是這裡有一些什麼情況的話,你便自行的處理,我就暫且離開一會兒。”
九兒吩咐完,雨落便領命,於是九兒便離開了,謝文山在下面,原本是和夜凌逸一起小口一小口的喝著酒,桌子上的菜品也是時不時的動一下筷子,主殿的大堂之上,又再一次的興起了舞蹈,可是謝文山也一直注意著九兒的動向,等九兒奔赴雨落的時候,謝文山也同樣注意到了九兒的這個舉動。
雖然並不知道九兒還要做什麼,可是謝文山並沒有放鬆對九兒的注意。所以九兒在離開這個宴會的時候謝文山也有一直在留意九兒究竟去做什麼了。
“九兒,你究竟在做什麼?你又想做什麼?”
謝文山在心中不斷的發問。不過現在的謝文山沒有立場去問九兒。謝文山能做的就只是等待審判的到來。
離開了主殿,九兒直接回到自己的宮殿裡面,這一路走來九兒身邊沒有跟任何人,九兒就自己一個人來到密室的門口,轉開放在書架上的花瓶,然後密室的門就被開啟了,於是九兒就走了進去。
在密室裡面的正中央,那朵黑石國的國軍石遠山為了迎合九兒,得到九兒的鳳紙安的協助而奉送過來的一盆生長在黑石國內部的毒花被好好的養在密室當中。因為兩個地方的氣候是不一樣的,所以,九兒就只能在密室裡建立了一個小小的溫室來養育毒花。
此刻的毒花已經完全綻放了,紫色妖豔的毒花異常的美麗。這些毒花若是僅當作普通的花朵來觀賞的話是非常適合的,因為毒花非常的漂亮又有一種特別的比其他的花朵都比不上的妖豔。但是若是膽敢將這些花朵的花瓣放一兩片到嘴巴里的話,一定會要了這個人的小命,是非常立竿見影的效果。
“你可真漂亮呢。”
九兒看著這些毒花喃喃自語。
“不過今日就要把你採摘了。”
九兒自說自的話,並且在說話的半央,九兒拿過一個剪刀,剪下了一些花瓣,並且把這些剪好的花瓣放到手帕上面,然後拿著這些剪好的花瓣走到密室當中的操作檯,在操作檯上面有一些製藥所用的搗藥碗和小棒槌,九兒將手帕裡的花瓣倒進搗藥碗當中,手帕放到一邊,拿起小棒槌開始將搗藥碗當中的毒花搗碎。
九兒做的很仔細有動作很利落,絲毫沒有拖泥帶水就好像是做過很多次一樣。九兒在做這些的時候是什麼都沒有想的,雖然手中正在做致命的毒藥,可是九兒絲毫不覺得自己即將將兩條鮮活的人命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