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在宴會開始到一半的時候,沒有任何說明獨自一人走了,留下來貼身侍女雨落代為管理宴會。
雨落受到領主大人的命令自然是不敢怠慢,也是美酒佳餚,歌舞樂器來侍奉謝文山和夜凌逸,也時刻的關注著宴席上的一舉一動。
謝文山看著九兒走了內心雖充滿了疑問,但奈何以他現在的身份沒有立場去問,謝文山就想著算了,而夜凌逸看著九兒走了之後,就坐不住了。夜凌逸就問謝文山。
“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鳳紙安宴請咱們,這副領主不來就算了,可是這領主也在宴會一半的時候離開了,獨留咱倆這客人在這玩,你說這是什麼意思?”
“這能有什麼意思,夜兄你不要太大驚小怪了,還是好好喝我們的酒吧,別想那麼多,一切啊都慢慢的等著。”
謝文山雖然現在也是充滿了疑惑,但是他卻不能表現出來,否則這樣便會自亂了陣腳,就無法行事了。夜凌逸聽了謝文山的話就不再問了,而是自己坐在那裡喝自己杯子中的酒。突然,夜凌逸趴到謝文山的耳邊說。
“謝兄,此事我越想越不對勁,此事真的很蹊蹺,你說這領主和副領主不會是要密謀把我們殺了吧?我們現在在鳳紙安,沒有反抗的能力啊這可怎麼辦是好?”
謝文山聽力夜凌逸的話愣了一下,心想九兒你當真會如此狠心嗎?要在這宴會上設計親手殺了?你真的下的去手嗎?上次在中原宴會你被刺殺之後,就真的變了嗎?我還要不要再去相信你呢?謝文山正聚精會神的想著,沒有去回答夜凌逸所說的話。夜凌逸碰了碰謝文山說。
“謝兄,你倒是說句話啊?現在情況這麼緊急,說不好咱倆就會命喪於此,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呢?不會就這樣坐以待斃吧?”
謝文山被夜凌逸這麼一碰,便回過神來了,說。
“夜兄稍安勿躁,既來之則安之,再說了我們在在人家的地盤行動不便,我們就只能在這慢慢的等著,看她們能有什麼花樣。”
夜凌逸看著謝文山這個樣子 就以為謝文山已經有了對策,就沒有再問了。而謝文山現在其實也非常的煎熬,因為他根本猜不透九兒,不知道她要做些什麼,不過謝文山還是對九兒抱有一絲希望的,還是希望她能念著以前的舊情,不要對他們動手。
此時的謝文山那會知道九兒現在正獨自一人在密室研製毒藥,要殺害他們呢。而凌清芷現在正在和素瑤商議對策,凌清芷決定先去找到九兒,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她現在停止要做的事情。要是她還是執迷不悟的話,自己就是是拼命也要去阻止她。素瑤看副領主終於心儀已決,就說。
“副領主,素瑤一定對跟著副領主,幫助副領主完成此事,一定不能讓鳳紙安有危險。”
“好 有你這句話,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前去了。”
凌清芷說完,摸了摸素瑤,表示對她的讚賞。
凌清芝決定後看了看宴會,此刻仍然是歌舞昇平,看著謝文山和夜凌楓此刻沒有發現什麼,凌清芷陷入了沉思,九兒和謝文山之前也是有點淵源的,領主應該不會真的對他們下毒手把,凌清芝雖然決定去阻止九兒,但是領主估計是去的密室,自己去過跟去,沒有被發現還好,但是如果真的被髮了,領主問起來自己該如何回答吶!肯定會一起領主的懷疑的。
但是凌清芝猜測九兒可能會對謝文山和夜凌逸不利,剛才正好凌清芝看到她的貼身丫鬟素瑤不知道跟她說了些什麼,只見九兒給素瑤交代幾句就下了宴會,凌清芝可能猜到了些什麼,但是她不是太確定。凌清芝又看著宴會另一頭的謝文山和夜凌逸正開心的吃著美食,還是興致勃勃的欣賞著歌舞,一臉開心的樣子,絲毫沒有注意到可能危險就在附近。
凌清芝很擔心九兒做出什麼事情,她想跟著九兒看她去做什麼了,但是她想著自己做為鳳紙安的人,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現在宴會上九兒作為領主已經不見了,自己如果再悄悄走了,那麼誰來主持大局吶,自己跟上去的話會不會引起夜凌逸他們的懷疑。凌清芝拿不定主意,問她的侍女。
“素瑤,你說我應不應該跟上去,九兒的樣子太令人懷疑了,我到底該不該去啊?”
素瑤其實看得出來她的主人心裡面擔心夜凌逸他們,自己是最瞭解她的,雖然她從中原回來了,但是她還忘不了夜凌逸,既然凌清芝這樣問那麼她就跟著她的心意說。
“小姐,我覺得你還是去吧,我在這替您注意著情況,還有這麼多人在吶,不會有人發現少人的,要是真的被發現了,最先發現的人也應該還是領主,您就放心吧!”
凌清芝聽到素瑤這麼說,更堅定了去跟蹤九兒的心思,她決定跟著九兒去密室,去看看九兒到底要做些什麼,如果真的如她所想的,九兒做出什麼傷害夜凌逸的事情,那麼她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凌清芝決定後跟素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