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走在大街上,從蔡文公居住的府邸走出來,走了一段偏僻的路程,非常安靜,之後便來到了馬車伕所停在的地方。
馬車伕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了,謝文山和夜凌逸便回到馬車上,但是回到馬車上之後,謝文山並沒有讓馬車伕立刻的開始行使馬車,而是讓馬車伕先是坐在外面,稍等片刻。坐在馬車當中的謝文山和夜凌逸總是有一些其他的話題,想要談論一番。
“在蔡文公的府邸我沒有聽,國師大人如是說過,當今鳳紙安可能並不是一個比較聰明的一個地方,鳳紙安地領主現今已經性情大變,或許已經沒有辦法再讓我們控制,若是我們這一次貿然前去,可能還會惹惱了鳳紙安的領主。”
夜凌逸也突然有了一些別的考慮。終於到了現在為止,夜凌也沒辦法在確定當時決定想要前往鳳紙安的決定究竟是否正確。只是現在卻就像趕鴨子上架一般,沒有辦法再停止這件事情,已經領了聖旨前往鳳紙安那邊不能推辭。
現在的夜凌逸已經沒有辦法自信的說出自己決定去鳳紙安的決定是正確的。
“將軍可不能這麼想呀,這麼想會容易擾亂軍心的,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決定都是正確的,只不過在我們正式的來做這件事之前,我們需要考慮到很多因素,當然了,國師大人所說的那一種可能會出現,只是我們要預防的便是這樣結局出現。”
謝文山發現葉凌逸好像有了一絲打退堂鼓的想法,但是謝文山是不允許有這樣的情況出現的,因為若是一個團隊當中的大將軍,就有了如此的想法,大將軍可是一個團隊當中的核心位置,除了謝文山之外,夜凌逸就是最核心的人物。
所以謝文山才會勸業夜凌逸,千萬不要有這樣的想法。
“我們在正式的來做這件事之前,所遇到的一些問題全都不是問題,而是幫助我們更加強大的經驗,所以不要害怕這些問題,當然了,國師大人所說的那種情況可能會出現,鳳紙安的領主可能並不會懷有好意的來迎接我們,但是我們卻不是坐以待斃的人,你說呢?”
謝文山反問夜凌逸。
夜凌逸只不過是當時突然有了如此的推廣谷的想法,但是後來仔細想通之後,夜凌逸也是不會放棄這麼去做的,雖然蔡文公所說的那種情況,夜凌逸自己也非常擔心,因為非常擔心在鳳紙安,若是九兒真的有如此的想法的話,凌清芷該如何自處?
夜凌逸最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夾在中間的凌清芷,凌清芷若是在面對九兒與自己之間在立場上的一些矛盾之後。凌清芷該怎麼辦?她該怎麼選擇?不管讓凌清芷選擇哪一方,凌清芷是一定會非常難過的,而夜凌逸最不希望的就是臨靜咫難過的話,夜凌逸選擇退出。
在謝文山看來,謝文山非常感謝蔡文公所提出的那種情況,因為盲目的對於九兒的信任,確實可能會害的自己錯失了洞察真相的先機,現在想來再給九兒寄過信了之後,身邊便出現了馮治安的人,但是當自己平時的情況下,真的遇到麻煩的時候,鳳紙安的人也並不會現身的。
若是將蔡文公所提出的那種設想安放到現如今的處境當中,謝文山覺得自己好像都查到了真相,九兒派遣那些人過來跟著自己,並不一定是來保護自己的安危的,還有可能僅僅只是來監視,監視著謝文山和夜凌逸究竟到了什麼地方,做了什麼事,中途可能與什麼人接觸,這麼看來或許會更接近現在的九兒心中的想法。
謝文山和夜凌逸在馬車之上短暫的進行了一番關於蔡文公的府邸中進行了交談之後,便讓馬車伕將馬車開往自己在南華國租下來的客棧當中。
有許多事情不能僅僅只在馬車上交談,最重要的還是能夠回到自己所租住的那間客棧,然後有四個侍衛在外面把守著,然後在在房間裡面交談,這樣的話並不會有隔牆有耳的現象,交談起來也會更加的機密,更加的安全。
“那麼夜兄,我們現在先回到客棧裡吧。”
謝文山提議到然後夜凌逸便點了點頭,緊接著被由馬車伕駕起了馬車,慢悠悠的走在南華國的街道上,南華國的街道不像京城的街道一般總是非常的繁華,南華國的街道是有一個特定的繁榮的熱鬧的街道的時間。
在南華國每個月總有幾天是最為繁榮的街道,在這個時間裡,這個國家會有重要的官員在大街上進行遊說,通常情況下,每個月都會宣佈一些大事情兒,南華國的老百姓獲取大事情也基本上都是靠每個月的相關大臣在大街上的遊說。
最近幾日,在謝文山和夜凌逸來到南華國之後的這些日子正好是剛剛結束每個月都會有的遊說,所以,在街道上才會如此的安靜。
待會到了客棧當中之後,謝文山來到夜凌逸的房間,然後原本在房間裡待著的四個侍衛則是被謝文山派遣到這個房間的周圍,進行秘密的保護。
“如此以來我們必須要商談一番該如何面對前往奉旨安時所遇到的一些突發狀況,確實有蔡文公的幫忙,但是我們也應當有自己的對策才是,若是蔡文公的幫忙,並不能夠真正的幫到我們,但我們也應當有自己的辦法,僅僅依靠別人的幫助。”
“我們應當有自己自救的辦法,才是不應當僅僅只依靠他人的幫助。”
這是謝文山的想法。謝文山一般都非常的理性,除去在面對九兒時,可能會有點衝動之外,大部分的情況下,謝文山都能夠做到理性分析事態。這正是謝文山,為什麼會年紀輕輕的就當上了中原的宰相。
並不僅僅只是知識淵博,一方面更重要的還是在為人處事上更加的合情合理,特別是在處理一些突發案件時。謝文山是一個專門處理貪汙腐敗的官員的,僅僅是針對中原的各種官員,這一點和鳳紙安卻有點異曲同工之妙,不過,鳳紙安所管理的則是天下所有的貪汙腐敗的。
“謝兄,你說的有道理,我非常的同意,那麼接下來我們也許可以探討一下前往奉旨安時可能會遇到的一些突發狀況,或者在鳳紙安裡面會遇到的一些不可抗的因素,我們該如何處理突發事件?”
夜凌逸點了點頭。非常同意謝文山所說的。現在透過蔡文公所說的那一些情況,夜凌逸也大概瞭解到了,如果在鳳紙安當中不能夠被真正的歡迎,或許還有可能遭來殺身之禍。
“對,這不僅僅是我們戰略上的一個問題,更重要的還是關於我們與鳳紙安之間的關係能不能夠得到緩和,雖然你知道的我曾經與鳳紙安的領主就偶爾有過一些交情,但我並不能夠確定九兒是否能夠真的歡迎我嗎?”
謝文山說的十分的苦澀。
謝文山和九兒之間的故事應該追溯到好久之前了,那個時候九兒還沒有在宴會之上遇到傷害,而九兒也依然對中原抱有好感,還沒有性情大變,只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打得人猝不及防,措手不及,沒有辦法改變,當時突然遇到了一些事情,現在的謝文山倒是很後悔,沒有能夠更早的保護到九兒。
所以謝文山會懊惱,但絕不會放棄,雖然當時的事情已經無力改變了,但是未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卻還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因為未來是由自己來掌握的,若是連自己的未來都沒辦法控制的話,那麼一個人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謝文山就是這麼一個人,會非常認真的去思考未來的可能性,所以對於現在關於鳳紙安的事情有兩個方面的態度,謝文山並不逃避其中比較不利的一方面相反的謝文山偏偏會專門的去考慮那些,特別不利於自己與九兒之間關係發展到這一方面。
“我們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那就是在鳳紙安可能會有一個迎接我們的宴會,在哪個宴會之上,鳳紙安的領主可能會選擇以牙還牙,因為九兒就是在宴會之上被中原人所刺殺的,那麼在迎接我們的宴會之上,九兒可能也會用同樣的計謀來刺殺我們,所以這一點我們應當提前注意。”謝文山承認現在的九兒對於中原人的仇恨可能到了一個沒辦法估量的地步,但是謝文山並不會去逃避九兒的仇恨,因為九兒的悲劇是一箇中原人賦予它的,雖然當時的事情就是並不知道真相,但是在九兒的印象當中,她的傷害確實是由中原人給予的。
所以謝文山願意將去往鳳紙安的事宜這一方面做到最壞的打算,可是謝文山打心底裡不願意接受,九兒已經變得與過去完全不同了。所以謝文山在說那番話的時候非常的心痛,因為謝文山在說那番話的同時也就相當於在心底把九兒想到的最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