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最開始的時候,九兒或許心中還存在著一些僥倖心理,可能還會遇到更多幸運的事情,但事實證明,性慾並不是一個人不作為的一個理由,秀雲並不是天生的,他是在一個人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之後,才會到來的。
所以九兒也知道自己坐上了領主之位,便意味著拋開了真情實感,從此以後擁有一顆強大的內心,支撐著自己,走上這一條孤獨的道路,我九兒並不後悔,若是能夠因此將鳳紙安影像更加強大的魏智與地位,那麼九兒便覺得自己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所以九兒在最後看了一眼密室當中的花朵之後,便離開了這個密室,真是最後一次在謝文山和夜凌逸到達鳳紙安之前,九兒來到密室看望這些花朵了。
等到下一次再來到密室看這些花朵的時候,便是到了需要用這些花朵的當下了,那個時候便也是謝文山和夜凌逸到達了封站之後的那一場宴會上九兒的計劃必須要分佈下去了。
在南源國的城外。
因為沒有辦法進入南源國,所以在城外謝文山和夜凌逸二人便呆在一家客棧當中,夜凌逸和趙子晨二人則是商談著接下來所需要運用的一些計策,而這些謝文山也就不再參與了,這些都是關於軍事上的東西,謝文山沒有他們二人更加專業,所以謝文山也就不參與其中。
因此謝文山在夜凌逸和趙子晨商談此項事宜的同時,坐在了旁邊,倒也沒有閒著,而是親自研墨展開一張書信紙,開始在信紙上寫下自己現在的想法。
謝文山所寫的這一封信是家屬是要寫給謝依依的畢竟從中原國已經出發了許久時間,不知道中原現在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謝依依和慕容景辭如今過得如何,所以謝文山便想要把自己的這些問題寫在信紙上。
謝文山所寫的這封家信,字裡行間都透露著作為一個兄長對於妹妹的關照,作為一個家中的頂樑柱,對於家裡面的母親和父親的關心。不過這一封家信並不會有謝文山送出去的。謝文山也僅僅是想要把自己當下的這份心情寫在信紙上。
這個地方是南源國,南源國是不會有能夠幫中原人極限的地方,除非是軍事方面的,但是謝文山卻沒有這樣的許可權,他沒有能力去控制南源國的軍事系統,所以也就沒有辦法把自己的這封家信給寄出去,不過在這裡寫下這一封信,謝文山本身就沒有想過,有張信寄出去,只是需要宣洩一下心中的思念。
當初離開中原之前,萬般哀求皇帝陛下同意此次前往鳳紙安的行程,為此準備了好長時間,超過了一個月,還動用身邊的力量,希望可以能夠讓皇帝陛下同意此事,可是後來當慕容景辭真的將一道聖旨下降給謝文山和夜凌逸的時候,當下的那種興奮之情,很快的便被對於未來的迷茫而掩蓋。
特別是到了真正上路的時間,其實在馬車上的時候,謝文山和夜凌逸也曾經就這件事情進行過三番四次的討論,關於前往鳳紙安是否合理的這件事,當初是因為夜凌逸收到了凌清芷寄過來的一封信,因此夜凌逸才會有了如此的想法,那就是前往鳳紙安。
可是一開始的時候,謝文山也是拒絕夜凌逸的這樣的想法,只是後來被夜凌逸所說服了,因此會和夜凌逸一起謀劃者可以前往鳳紙安的計劃,到後來真的拿到了慕容景辭的一紙證書之後,就覺得似乎事情並沒有自己所想的那麼簡單。
特別是後來在到達了南華國之後,再見到蔡文公,菜文公終於將謝文山和夜凌逸,曾經心底最不想提出來的一個想法擺到了明面之上,讓謝文山和夜凌逸直接面對這些可能性,所以一時間謝文山也沒辦法確定自己心中究竟該如何做想。
只是現如今在多想那些都沒有益處了。
“聖旨已經拿到了手中,是不可能退回聖旨了,所以這件事情這邊是有其他更多的考慮,已經沒有用處了,拿著聖旨就要按照聖旨上所說的那些辦事,不然便是違背聖旨。”
謝文山倒是有些自嘲的想到,而且還把這段話寫在了書信紙上,這下子謝文山都像是在與自己對話一般,不停的在屬性上寫下問題,然後再由自己來回答,雖然回答也並不可能會更加完備,謝文山現在所做的只是在進行自我剖析罷了。
“若是當初把這樣的想法,這樣的可能性提前的擺到明面上,或許是不是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謝文山寫下這個問題。但事實上謝文山自己也沒辦法回答了,因為世界上沒有如果卻發生了那些事情,即便覺得有很多可以更改的地方,但也已經發生了,沒辦法更改。所以謝文山雖然寫下了這些問題,卻沒有辦法回答了。
只是謝文山並不會將這些負面情緒來控制自己,而是會更加積極的面對生活,竟然已經如此了,那麼接下來並不可能有更加壞的結局,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把所有的惡意都揣測到九兒的身上,拿著全部的惡意來揣測九兒,所以便可以得出九兒現在的意圖。
“九兒大概是在準備著宴會來迎接我們,但是在宴會之上九兒還可能會給我們一個更大的驚喜,而這個驚喜,或許是真的或許是假的,但總歸有一個最壞的驚喜,那就是九兒可能會親手來傷害我們。”
謝文山非常艱難的把這樣的想法寫在紙上,當謝文山把這一段話寫在紙上之後。謝文山有很快的拿墨汁將已經寫好了這一段話給完全的劃掉,再也看不出它原本的自己,化掉之後謝文山便暫時的將自己心中的惡魔給關了進去。
因為謝文山始終不願意拿最強烈的惡意去揣測九兒九兒,在謝文山的心中還是一個善良的存在,雖然人可能會變,但是謝文山是相信九兒是有自己的判斷力以及九兒不會濫殺無辜的想法。
只是謝文山所不知道的是他剛才以最強烈的惡意來揣測九兒的心底正好與九兒現實的想法不謀而合了,可能是謝文山的悲哀,也有可能是屬於九兒的悲哀,總之一切都有可能造成一個悲劇,雖然現在事情還沒有發生,但是不難料出之後可能會遇到什麼樣的狀況。
謝文山把自己已經寫好的這封信,將其中一些關於自己內心深度剖析的句子拿墨汁全部化掉之後,僅僅只留下一些問候謝依依和父親母親的話語,然後便將這張紙給收了起來,放到一個信封當中,而在那個信封裡面早已躺好了兩張信了。
這些信都是謝文山一路過來所寫下的,上面都有或多或少的被完全化掉痕跡的墨汁,那些墨汁全部都是代表著謝文山在當時心中所想的真實想法,不過後來為了不留下任何把柄,謝文山還是選擇回生命,既將那些可能會給自己造成麻煩的真實想法給完全劃掉。
謝文山在紙上所留下的除了一臺磨機之外,就是一些很簡單的問候,即便是有人過來懷疑謝文山可能寫下一些有違逆之心的話語,但是也沒有任何證據來證明。
在鳳紙安。
凌清芷在自己的院子裡拿著那鞋,從新婦的口型當中收上來的情報,從中可以慢慢的拆除,現在的九兒可能會預謀著的一些計劃。
雖然上一次在面對素瑤的時候,凌清芷已經表明過自己不來摻和此事。不過林青芷也依然沒有放下這件事情,所以凌清芷決定親自去跟蹤調查一份關於九兒為什麼經常出沒於密室的事情。
凌清芷並不是近身去跟蹤九兒,是根據自己心中的揣測而推斷九兒可能會接下來去什麼地方,凌清芷心中有一個想法需要去證實一番。
凌清芷再決定了,親自去調查九兒,現如今的所作所為之時,便已經在心中有過關於九兒的一些揣測。雖然凌清芷並不希望拿更深的惡意而揣測九兒現如今的所作所為,但是九兒已經成為了現在凌清芷所不能想象的那種人。
但是凌清芷卻也願意去證實一下自己的想法,於是便按照自己心中所推測的那樣,悄悄的來到鳳紙安的九兒宮殿的後面。在這一處宮殿的後面,是曾經九兒和凌清芷經常來到的這個地方,算是凌清芷和九兒的秘密基地。
這是後來凌清芷與九兒的關係沒有更加的友好之時,凌清芷和九兒都沒有再回到這個秘密基地了,不過現在林清智要來的地方便是這個秘密基地,因為在這個秘密基地裡面有一個地方是可以透過一個漏洞看到密室當中的事情的。
這個地方因為只有凌清芷和九兒兩個人知道,所以也是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而且即便是那個漏洞,也依然有著機關,若是不知道機關該如何破解也是沒辦法看到的,雖然凌清芷已經被嚴明禁止進入到九兒的密室當中,不過現在凌清芷也有辦法看到密室裡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