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芫元的問話，李延臉色沒變，半晌，沉下臉，還是回著：“你是不是看錯了。”

芫元聽到李延再次的問話。

芫元也又一次很肯定的說：“我怎麼會看錯呢，我回想了一下，清清楚楚，所以才會來玉基這邊問你。”

李延說：“估摸著是找的瞿寧，讓他帶過去的吧。”

李延這樣的解釋很籠統，也很空泛。

芫元沒有像以前那樣裝傻，而是再次問：“為什麼要瞿寧要帶著人過去，瞿寧不是你的人嗎？”

芫元揚臉看著他，她的手還在緊繃的捏著，捏得手心裡都是一片汗水，她等待著李延的回答。

她已經問的如此明顯了，而瞿寧帶著廖妍出現，也如此明顯了，他會怎麼回答呢？

是繼續否認，還是什麼都不答。

李延乾脆視線直視於等待著他回答的芫元：“瞿寧是我的人不錯，你應該也沒什麼朋友需要去嶺城那種地方吧？”

跟李延這種人說話，根本不用裝傻。

芫元說：“所以呢，你的人送著廖妍去嶺城監獄，讓她探望她父親，李延你讓我怎麼想著其中的東西？她不是害了李憺的元兇嗎？她是阿姨，乃至整個李家的眼中釘吧？你的人怎麼還會送著她去監獄見她父親？”

“你想要什麼樣的答案。”李延問著。

芫元說：“我不知道你會給我什麼樣的答案，我也不知道你們兩人是什麼關係，我就想聽你的回答。”

李延在芫元的視線下，立在她面前半晌。

他不苟言笑，面容冷峻說著：“只是一個妹妹罷了。”

妹妹。

李延的回答讓芫元相當意外。

是妹妹嗎？

會是妹妹嗎？

芫元問：“哪種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