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超想恢復更新的!!!!】(咆哮)
【但我碼字速度實在太慢了,時速1k試問還有救嗎?】
【3月15日碼了6000,然後凌晨兩點了.....】
【3月16日碼了7000,做出請假在家碼字的決定】
【3月17日碼了14000】
【今天(17)可以說是把幾乎除吃飯睡覺外的所有時間都用在碼字上了。】
【嘛,再給我兩天時間。】
【這兩天我把事情都推了,專門在家碼字,應該能把文章進度趕回來。】
[精神科診斷記錄]
[姓名:五河咲太]
......
[精神檢查:除家人外無法交流,無生活意志,無自主思考......]
[診斷結果:中度抑鬱]
[治療建議:病人拒絕服藥,家屬知情同意,建議由家屬陪同休學在家休養,減少與人群的接觸......]
五河咲太看著手中這份從他臥室的書桌左邊最底層的抽屜裡拿出來的抑鬱症確診單,在腦海裡回想著和醫生交流時的場景。
“當時給我診斷的那個醫生......”
他皺了皺眉頭,拿出手機。五分鐘過後,隨手將手機扔到了床頭。
足立區仁成醫院抑鬱症治癒率歷史第一?只要不自殺就一定能治癒?
這就是她忽悠走五倍諮詢費的資本?
查完資料之後,五河咲太決定了,他一定要把被坑走的錢賺回來。
就算給他判斷已經治癒,他也要再多去幾次。
對方【與其不告訴患者診斷結果,平白增加患者心理壓力;不如直接把確診單遞給他,讓他接受現實。】的策略,他承認確實有效。
抑鬱症患者通常都會將情況朝著最壞的地方想象,或許只是輕度或者中度抑鬱,卻以為自己已經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
這樣的患者看了確診單上好於期望的結果時,定然會鬆一口氣。
但這種策略也就意味著身為一名醫生的她放棄了一部分患者。
“做出這種選擇的人只是一個追求名聲與金錢的‘夏洛克’,而不是一個合格地,為病人考慮的醫生。”
五河咲太搖了搖頭,坐到床邊,拿起手機給五河悠發了一條訊息:
「咲太:明天再去一次醫院吧。」
等了將近半分鐘沒有回應。
‘已經睡了麼......’
咔!
五河咲太臥室的門被開啟,一道身影直接撲到了他的身上,將他緊緊抱住。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