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煊道:“自家人就不要見外,能做的事我自然會去做,不能做的事我難道還會主動去送死嗎?”
很快,司深、濟斌、清弦等人的名字就被王煊記住了。
“如果說,非要讓我自己親手擬一張必殺名單,你等都上榜了,有些人我現在動不了,但將來肯定會抹殺掉!”他的聲音很冷。
接著他問道:“你父親他們最近這些年怎麼樣?”
當他看到狼天先是不出聲,而後說問題不是很嚴重時,就知道,肯定是狼獾特意叮囑過了,不讓告訴他。
“說吧!”王煊沉下臉。
狼天道:“自然也有人針對他們,追問二爹的下落,那些人始終覺得,二爹屬於黑孔雀山,應該回來,投效雲扶真聖道場中,不然就算是叛逆,不懂得感恩。”
王煊這一刻,很想口誦含娘量很高的真經。
他和黑孔雀山關系莫逆,但關雲扶道場什麼事?他有什麼理由與義務為他們效力,這群外來者的臉真大。
縱然是昔日五劫山都從不主動找他相助,每次都是他看在熟人的面子上,自己下場幫忙。
現在這群改路者的門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一小撮生靈,以為自己是誰了?王煊心中火大。
然而,讓他雙目冒火的事還在後面。
狼天豁出去了,盡管他爹不讓他講,避免刺激到五行山二大王重現世間,但在王煊的逼問下,他還是忍不住了,全部傾訴出來。
毫無疑問,黑孔雀山族最靚的天級超凡者洛瑩,還有現在的十眼金蟬金銘,以及重霄等,都遭受了很大的壓力,但是肯定比不上狼獾。
因為,狼獾是孔煊的結拜兄弟,昔日五行山的兩位山大王,相識於微末。
有天級、超絕世等,讓狼獾聯系孔煊,請他來投雲扶道場,但是都被狼獾婉拒了。
他坦言,和結拜兄弟失去聯系很多年了,確實找不到了。
到頭來,狼獾引起別人不快,遭受巨大壓力,沒有人給他好臉色,總被針對,而這些還不算什麼,更過分的是,他居然挨過大耳光。
“誰做的,找死嗎?!”王煊怒了,不管怎樣說,舉世皆知,狼獾是他的結拜兄弟,不看僧面看佛面,竟有人敢這麼做。
其實,在外人看來,打了狼獾的臉不亞於打破了孔煊的麵皮。
狼天之所以眼睛發紅,忍不住落淚,就是因為將他養大的養父狼獾,竟平白受了如此奇恥大辱。這麼多年他憋著一腔怒火,難見笑容,恨不得立刻殺過去,奈何他還過於“年輕”,離超絕世境界還遠。
“一位終極破限者,馬上就要成為異人了,和我爹說,想請二爹回來,最後更是不掩飾了,面對我爹的不配合,不拉二爹下水,那人便在他臉上連著扇了幾巴掌,眼睛都破裂了,面骨都斷裂與塌陷了……”
王煊騰地站了起來,眼角眉梢都帶著煞氣,殺意澎湃,瞭解詳情後,寒聲道:“這個人起初平和,說話漂亮,然後失去耐心,說讓我回去投效,最後還提到想和我切磋?行啊,滿足他,非劈了他不可!”
“二爹!”狼天趕緊勸阻。
王煊道:“好孩子,放心吧,我不會有任何問題。嗯,先殺雲扶道場兩名異人出口氣,緩解下心口的鬱悶,然後我會光明正大地拜訪該道場,去劈了該劈的人,圓滿解決這些事。”
說罷,王煊就拎著大黑天刀起身。
“?!”狼天徹底震驚了,二爹在說什麼,殺異人來壓驚,還要親臨真聖道場?他都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