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東側,一座偏僻的院子裡。
這裡就是關押秦家三人的地方。
一進院子,王澤就看見正在打拳的王西平。
“王西平,早啊,這就開始鍛鍊上了?”
“年紀大了,不堅持每天鍛鍊,身體機能下滑的太快,我可不想現在就退休。”
王西平看著王澤,目光頗有親近之感,畢竟是共患難過得。
“你繼續,不用管我。”王澤道。
“不用了,今天的量夠了。”王西平拿起一旁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把汗,有道:“澤少是來問秦家交代的情況的吧?”
“嗯,那三個有沒有說出些什麼?”
“秦虎的嘴巴很硬,什麼都沒說,秦鍾那小孩應該什麼都不知道,不過秦龍倒是奇怪……”
“哦,怎麼個奇怪法?”
“他招了,還沒用刑就招了!”
“興許是怕了,心虛了。”王澤不以為然,不是所有人都是硬漢的。
王西平搖了搖頭,說道:“澤少,你是不瞭解秦龍這個人,我卻是與他打過不少交道的。此人乃是個梟雄人物,隱忍堅韌,狠辣無情,不僅是對他人無情,對自己也無情,就從他能夠為了殺你犧牲掉一個兒子就可以看出。此人絕對不是會怕,會心虛的人。”
“哦,那他招了什麼?”王澤好奇起來。
“他說此事是他做的,張瑪莉一夥也是他請來的,只是為了對付你。還說……”
“還有?”王澤一愣,隨後想到那些忍者,聽王西平當時說不像是和張瑪莉一夥的。
王西平面色隱隱有些古怪,定了定神後,這才繼續說道:“秦龍還說,除了他還有其他人要對你不利,那些忍者也不是他請來的。”
“這個‘其他人’是誰?”王澤忙問。
“他說是辛家。”
“哪個辛家?”話剛出口,王澤就是一愣,“難道是……我那二嬸嬸辛如煙?”
“他就是這個意思。”王西平點頭。
“臥槽!”
王澤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秦龍在栽贓陷害。
但是一轉念又覺得……很有可能啊!
要不要推上一把?
剎那間一個念頭泛起,又被他迅速否決。
若是自己這麼做的話,怕是要被老太太不喜。
辛如煙畢竟是王海的親身母親,以老太太對自家這個堂哥的喜愛,若是自己刻意牽扯到他,恐怕倒黴的反倒會是自己。
不行,這件事自己決不能推波助瀾,而是應該反過來……嗯嗯,就應該這麼辦。
白沙湖中,人跡罕見,自從昨日出現怪魚襲擊快艇的事件後,就沒人敢在此地遊玩了。
倒是有一營軍隊駐紮在此地,還拖來了一艘炮艇。
不過就那炮艇比快艇大不了多少的小身板,估計也就是起個心理安慰作用。
白沙湖深處,一條金色怪魚劇烈的翻滾著,四周水域一片赤紅。
不一會兒,金色怪魚安靜下來,緩緩地沉了下去,落在湖底。
十分鐘後,怪魚的肚子一起一伏,一道口子從裡面劃開,一個人身魚尾的怪異生物從中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