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火其實很簡單。
尤其是在有了打火機這樣天然的生火點之後就更簡單了。
一堆枯草,一些枯葉足以充當最易燃的引信,再加上乾枯的樹木作為可燃物一團篝火很容易就點燃了起來。
恰恰,這些東西在這片人跡罕至的荒島上隨處可見。
跳躍的火苗躥的越來越高,好像是隔絕了幾個世紀的暖意再一次將李長風和譚冰言包裹,後者的心中竟然升起難言的滿足感來。
火苗躥起的昏黃映在譚冰言的側臉上,連上頭的冷意都驅散了不少。
“李長風,你說我們真的能得到救援嗎?”
譚冰言抱著肩膀,疑惑道。
“或許吧,反正我們已經逃過了海難,在海上整整漂流了三天都活了下來,怎麼算都是賺了。想開點吧,不過我覺得可能很難。”
李長風呈大字型躺在篝火旁,隨口答道。
海上不同於陸地,就算是在陸地上也充滿了不確定性。而這種橫渡長風洋的郵輪沉沒,對於搜救的難度更是呈幾何倍數增長,能夠獲救的都是走了狗屎運的傢伙。
奇蹟之所以是奇蹟,顯然發生的機率並不高。
氣氛有點沉默。
李長風休息了一陣,便起身走到海邊,火光的確給予了他十足的信心,不過填飽肚子才是首要的事情。
索性,大海賦予了足夠的資源。
李長風想破腦袋也沒想到自己十多年後第一次趕海竟然是在長風洋中間一座鳥無人煙的小島上。
扇貝看起來不錯。
嗯,這個螃蟹個頭兒十足,鑽進沙地裡不冒頭。
憑藉著有限的趕海經驗,李長風忙活了半天總算找回了一捧海鮮。
掰開一隻生蠔。
鮮嫩的白肉混合著海水微微的鹹味一下子堆滿了李長風的口腔,他一連吃了好幾個才停下來,好歹緩解了一下肚子裡飢腸轆轆的感覺。
於是,李長風又貓著腰撿了起來。
當然,海灘邊上自然會有一些看起來花花綠綠了的奇怪生物,不過李長風還是果斷的放棄了一飽口腹之慾的想法。
就連站在生物鏈頂端的貝爺都不敢在荒無人煙的野外大垛快剁,李長風還是覺得謹慎點好。
在野外,病從口入的後果遠比在都市裡要慘烈的多。
等到李長風回到篝火旁的時候天色已經矇矇亮了。
似乎又添了一把柴火,篝火燒的更旺了一點。
只是李長風預想中坐在篝火旁正抽躊躇不安等著自己回來的譚冰言卻不在那裡,身後不遠處那處潮溼的巖洞中,隱隱有透亮的火光傳出。
“該死!”
李長風咒罵了一句。
他丟下海鮮一步就竄進了巖洞中,頓時長大了嘴巴。
點燃在洞口中的篝火照亮洞窟中的輪廓,幾件衣服凌亂的在篝火旁烘烤著,乾枯的柴火發出噗嗤噗嗤的燃燒聲。
篝火背後,一具姣好的酮體正在舒展,肆意的綻放著自己的美麗。
筆挺修長的雙腿,盈盈一握的蠻腰,飽滿堅挺的雙峰。
儘管親手衡量過,但當時李長風救人心切,哪裡有多餘的心思去體會,如今眼前誘人的酮體出現在眼前,頓時讓李長風吞了吞口水。
看不出來,一直在古板制服下的譚冰言竟然有如此惹火的身段。
身材,很有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