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狗…這是在逼她,怕她再跑了…
“那我們簽字畫押?可感情還是不要用一張紙來評判…”紀雪禮眼尾垂下,看起來有些傷感。
“禮禮日後決定能成為影後。”段清聿將她的情緒盡收眼底,看破不說破。
明晃晃的諷刺…
“甄章,拿印泥過來。”他又說道。
“……”紀雪禮眨了眨眼,表情有些沒繃住,她沒想到這人來真的啊。
“簽字畫押有些說不過去了,我們還是立字為證。”他腔調散漫。
“有什麼區別嗎。”紀雪禮無語了。
“有啊,如果禮禮沒有做到,可是有懲罰的。”段清聿從甄章手裡拿過印泥和紙張,揚眉遞給紀雪禮。
看來這男主是真被女主給傷到了,都已經做出這一步了,唉,原主的爛攤子她來收拾…
“什麼懲罰?”紀雪禮接過,詢問道。
“如果沒有做到,那我就將禮禮給關起來…”段清聿嗓音低沉,尾音拖長。
紀雪禮抬眼,對上他漂亮的眼睛,聽起來像是調侃玩笑話,但她總覺得面前的人能做出的出來這件事。
“那我完全沒好處啊,拿出真心還被這樣對待。”紀雪禮攤手,故作委屈的模樣。
“我也拿出真心了啊。”段清聿學著她的語氣。
甄章看著他們倆,抿了下唇,真是高手過招,但紀小姐還是敵不過太子爺…還是太單純了。
“那我也加一條,如果太子爺不是真心,那我就將你的心挖出來。”紀雪禮哼了一聲。
段清聿眼尾彎了彎:“可以。”
他看著她按下了手印,筆在手中輕輕搖動,眼裡深藏著病態和瘋意。
他就是故意說這些,利用這些…
既然她已經做出了決定,那她就再也沒有離開的資格,徹徹底底,完完全全的,歸屬於他…
之前是她說要走,現在也是她自己要回來的,那麼之後,選擇權只會在他的手中,一切只會由他來掌握。
甄章看紀雪禮出去消失不見,才開口道:“太子爺,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了。”
“嗯,那就按計劃行事。”段清聿懶懶的靠在沙發上。
“只是我有一點不知,為何要將紀小姐牽扯進來,如若她知道兇手不是段佑承,而是另有其人…”甄章猶豫好久,還是忍不住問道。
段清聿看了眼桌上的憑證,她的名字和手印都明晃晃的擺在眼前。
之前將她牽扯進來,是想利用紀家的身份,而現在…只是因為她。
“那就不要讓她知道。”段清聿聲音冷淡。
甄章聽出他聲音裡的不滿,立馬低頭:“是,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