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聞言賀公公一驚。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會下令留著言六月那個死丫頭。
他本想著這次沒成功,就添油加醋的說給皇上聽,讓皇上認為言六月是勾引小殿下的妖女。
說不定還會一氣之下直接要了那小賤人的命,但是現在聽到他竟然要把言六月給留下來。
賀公公除了驚訝就只剩下驚訝了!
“怎麼?”皇上一聽自己這麼說賀公公敢有疑義立刻冷下了臉色,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朕說的話你不肯聽?”
他看在這個賀公公跟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又是這麼多年照顧在自己的身邊,所以他給了他這個面子。
現在見他蹬鼻子上臉,連自己的話都不聽了,皇上就立刻拿出了天子的威嚴。
將賀公公嚇得撲通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隨後趕忙解釋:“皇上息怒,老奴不是那個意思,是老奴多嘴了。”
“皇上若想留什麼人哪是老奴豈能干涉的?皇上息怒,老奴以後再也不敢了。”
看到認錯的賀公公,皇上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隨後喘了一口粗氣。
他現在看到賀公公這副樣子就覺得煩,於是就想著眼不見為淨,一揮手逐他出去:“出去吧。”
“是!”賀公公一聽皇上讓自己出去,沒有責罰自己就鬆了一大口氣,也不敢再說什麼了,低著頭就退出了帳篷。
看著出了帳篷的賀公公,皇上緊皺的眉頭稍稍的舒展開來。
他開著自己剛才寫的言六月三個字,一雙鋒利的眼睛微微眯起,也不知心裡在想著什麼。
與此同時。
聽說有不少人了狩獵回來,狩了不少獵物,晚上準備開篝火晚會的言六月特意來通知花繁。
她情況特殊,不知道什麼叫生氣,也不知道什麼叫冷戰。
就算當時他們兩個鬧得有些不歡而散,可是轉過身一會兒功夫,言六月就覺得沒什麼了,就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但她當做什麼事都沒有,花繁卻沒有,看到她來了後也只是給了她一個眼神,隨後一語不發的就閉上了眼睛,很明顯,他就是不想搭理她。
言六月見他這副樣子也不在意,只是走上前看著他道:“你要不要出去看看?外面那些人獵了好多野獸回來呢,有很多都是我沒見過的,你不去開開眼界嗎?”
這男人還真是小心眼,吵過架之後還生悶氣,不搭理人,要是自己的話,根本就不會當一回事。
“不去!”花繁說著轉過身,聲音冷的要命。
“為什麼不去啊?”
聽著言六月天真的問題,花繁氣的一翻白眼,他扶著床邊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她:“我為什麼要去?”
“外面很熱鬧。”
“很熱鬧你就自己去啊。”
“我以為你想跟著一塊湊熱鬧。”
“你以為誰都像你似的嗎?還有,咱們兩個人可剛吵完架,我還生著氣呢,你過來要請我去看什麼野獸?!”
言六月這人到底有沒有點自覺啊?就算是他不知道什麼叫做生悶氣。
可是他總知道把別人惹生氣了後要小心翼翼的,別再惹到那個人吧?
現在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就來找自己,還讓自己出去跟她一起看別人狩獵回來的野獸,她是白痴嗎她?
自己要是答應她,那不是就是自己沒臉沒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