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反射在他手上的刀上,折射出涼意。
黑衣人走到床邊,看著雙眸緊閉像是暈過去了的花繁,黑布外的眼睛漏出冷光,隨後他舉刀朝他砍去。
就在刀子即將碰到花繁時,本來還閉著雙眼的人突然睜開。
一雙異瞳閃爍著異樣的冷光,那黑衣人沒想到他醒著,明顯被嚇了一跳,手中落下的刀頓了一下,隨後再次狠狠地刺向他。
花繁也趁著他這頓住的空檔一個轉身,翻到床的另一邊,然後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把長匕首。就扎向黑衣人。
那黑衣人見此立刻揮刀去擋。兩方的刀劍碰撞到一起,發出噹的一聲。
黑衣人往後退了一步,看著半蹲在床上的花繁動了動脖子,隨後朝他砍來。
花繁雖然身上有傷,但這並不影響他的動作,只見他靈巧的一打滾,直接翻身下床,躲過黑衣人朝他直逼的刀時,從側面攻擊他。
那黑衣人驚了一嚇,趕忙彎腰去躲,隨後卑鄙的一拳就擊向花繁受傷的腹部。
花繁也有所防備,大掌一擋,運用內力直接就將黑衣人震飛出去。
這一下扯到了的他傷口,疼的花繁眉頭一皺,額頭瞬間佈滿了冷汗。
黑衣人被擊飛幾米後穩住腳步,他一看到花繁此刻的表情就知道他這是扯到傷口了。
當下就冷哼了一聲:“花繁,這就是你的命!你得認!”
“若是認命就是躺在這兒等著你們來取我的命的話,那這命我認不了。”
“不管怎麼說,今天你必須死。”
“那就試試好了!”花繁說著一歪頭,舉起長匕首,進入了備戰狀態。
“拿命來!”那黑衣人大喝了一聲,直逼花繁而來。
若是他身上沒有傷,對付這一個小小的黑衣人簡直輕而易舉,但是花凡的身上有傷口不說,現在又扯動了傷口,相比剛才。他明顯佔了下風。
那黑衣人也知道花繁的弱點在哪。每一拳每一腳都朝花繁腹部的傷口攻擊而去。
弄得花繁只能吃力的防守,但卻無法進攻。
就在這時,只見那黑衣人虛晃一招,腳朝花繁腹部踢去。
花繁下意識的伸手去擋。但那黑人卻又揮刀朝他砍去。
花繁一驚,想躲卻已經晚了,他只覺得自己胳膊一痛,甚至能明顯的感覺到那鋒利的刀刃劃破自己肌膚的怪異感。
他捂著流血的胳膊踉蹌的往後退了幾步,看著提刀朝自己逼近的黑衣人,手放在嘴上正要吹口哨時。
帳篷外的門,突然被踹開。
言六月也不知道是聽到了什麼,還是有事來找花繁,門正是她踹開的。
黑衣人察覺有人進來後猛地轉頭看去,就見言六月站在帳篷門口。
言六月看到帳篷裡站了個黑衣人表情沒有過多的變化,只是默不作聲的走進來,然後將帳篷門一關,同時對花繁道:“守好視窗,別讓他跑了。”
聞言花繁輕輕一笑,默默的站在視窗,一副等著看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