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破名字啊?”花糖一聽嫌棄的皺起了眉毛:“還李二牛,他爹孃給他起名字可真是有夠隨便的了。”
“我們這起名都這樣,這老人說。”村長笑眯眯的看著花糖:“名賤點孩子好養活,不然怕養不活。”
“孩子能不能養活跟名字有什麼關係?”
“是是是,這位小公子說的是。”村長連連點頭,一副狗腿子的樣兒,讓三人都有些看不下去。
估計是對這種阿諛奉承的人沒有好感,花糖撇了撇嘴,沒有再多說什麼。
“也就是說,村裡發生鬧鬼的事情後,前前後後已經死了兩個人,嚇瘋了一個,嚇倒一個。”
“是啊,你說這不是鬧鬼這是什麼呀?要不然那李二牛怎麼會弔死在自己家的大門口呢?”
“然後我們也找了先生來看一看,這先生又做法又驅鬼的,折騰了一大通,錢也不少給,他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村長說著連連搖頭又嘆氣。
“現在我們村子裡面只要天稍微黑一點就沒有人敢出來,生怕碰見鬼,怕再把命給搭進去啊。”
“所以這就是你們鬧到皇城的原因?”花繁看著村長一挑眉。
“這……”聞言村長心虛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縮起肩膀:“我們這也是真沒轍了,要但凡有一點辦法,我們也不敢去驚擾聖駕呀。”
“行了,沒人怪你們。”花繁看著他:“今天晚上我們就去那義莊看看。”
聞言花糖一驚,村長愣了一下:“哎呦,這可不行啊。”
“那義莊晚上是去不得的,要是想去看等明天天亮了太陽出來了咱們再去吧。”
“你們不是說有鬼嗎?既然有鬼,肯定是要在晚上去,要是不在晚上去,怎麼能抓到那個鬼呢?”
花繁說的有理村,長反駁不上來。
“別了吧二哥哥。”花糖苦著一張臉:“怪嚇人的,等到明天白天咱們再去唄?”
村長附和的點了點頭。
“不行。”花繁看著他:“你要是害怕你就在家裡面等著我。”
“那可不行,那麼危險的事情我可不能讓你自己一個人去!”花糖說著又摟緊了花繁的胳膊:“那我就跟你去吧。”
“你不害怕了?”花繁好笑的看著她。
這麼害怕,都害怕成這樣了怎麼還要跟著去?
“有你在我就不害怕了。”花糖說著就笑了出來。
聞言花繁無奈的搖了搖頭。
在去義莊的路上,言六月抓住跟花繁單獨走在一起的機會,壓低了聲音,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道:“哎,你有沒有覺得小殿下他對你異常的喜歡?”
“什麼叫異常的喜歡?”花繁看著她:“別拐彎抹角的,有話直說。”
“我覺得他現在嬌羞的像是一個小媳婦,你就是他的小相公。”
“他是我三弟!”花繁加重了語氣:“他不過就是孩子氣重了一點而已,小孩子粘著自己喜歡的大人,這不是正常的嗎?”
“也就只有你覺得正常吧。”言六月一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