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繁你夠了啊。”言六月咬著後槽牙:“你信不信我給你一杵子把你打哭特?!”
“那你就給我一杵子吧。”花繁說著鬆開言六月的手,一副你來吧,我受著。
言六月看著他這副賤兮兮的樣子,咬了咬牙,隨後一拳就砸向他手邊的孔明燈,將寫有自己名字的那條願望砸了個窟窿。
見此花繁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也不見她上火,只是搖了搖頭。
“二哥哥。”這個時候長離跟花糖的戰爭已經結束了。
看花糖沒讓長離走的那架勢應該是邀請長離跟他們一起賞花燈了。
“二哥哥,咱們走吧,在這裡耽誤的時間太多了,前面有可多好玩的還沒有玩呢。”
“好。”花繁應了一聲,站起來。
花糖拿起自己的孔明燈,隨後看了一眼地上兩個已經癟掉的孔明燈,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
“怎麼回事兒?二哥哥你的孔明燈怎麼也壞了?”
聞言花繁無辜的搖了搖頭,又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表示自己的無奈。
“言六月你到底有沒有病啊?十兩銀子就被你這麼兩拳砸沒了。”花糖急了。
聞言言六月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抬腳就走。
“你這什麼態度啊你?!”花糖真是不滿言六月對自己的態度。
他總覺得她這樣是在看不起自己,可他糖糖花滿朝小殿下,她憑什麼看不起自己啊?
一個小小的婢女,可到是膽大包天,連自己都瞧不上了。
“行了三弟。”花繁看著花糖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你也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氣。”
“二哥哥,你又拉偏架,為什麼你只說我不說她呀?”
那個言六月到底有什麼了不起的?她到底給二哥哥灌了什麼迷魂湯啊?竟然讓二哥哥這麼喜歡她。
明明那張臉一天都臭個要死,哪裡討喜了?!
一場小鬧劇結束,幾人繼續往前走,花糖看著走在前面不跟他們走在一起的言六月,心裡越看越來氣,越看越覺得她不順眼。
於是就對花繁道:“二哥哥,你說你到底為什麼喜歡她呀?”
聞言跟在他們身後的長離一驚,誰喜歡誰?小爺喜歡誰?言六月嗎?
“可能是因為我們兩個都是很像的人吧。”
一個感覺不到親生父母的愛,一個從未感覺過父母的愛,不嚴格的算起來,應該是一樣的。
“你們兩個很像?”花糖抓了抓頭髮:“我沒覺得你們兩個人很像啊,你這麼和藹可親,她那麼討人嫌,你們兩個人可不像。”
“二哥哥你有啥想不開的你就直說,我可以開導你,你可別往你身上這麼扣屎盆子。”
聞言身後的長離一下就笑了出來,花糖回頭白了他一眼:“二哥哥,你真的有那麼喜歡她嗎?”
“不知道。”花糖對他笑了笑:“可能也沒有那麼喜歡吧。”
自己又不是真的喜歡言六月,只不過就是那個時候為了救她,所以隨便扯的謊罷了,沒想到竟然能讓花糖一直記在心,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