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嚷嚷什麼?就你瘦的跟個麻桿似的,我想看還覺得辣眼睛呢。”
花繁完全不顧言六月的叫喊,拿過凳子坐到她的身後就為她細細塗起傷口來。
“花繁,你在後面捅咕什麼呢?”言六月想要轉身,但又因為自己沒穿衣服,不好轉。
於是就只能將頭擰到極限,可就算是這樣也看不到他在身後弄什麼。
她現在後背都已經木了,感覺不到什麼,也不知道他是在摸自己還是在掐自己。
“我再給你塗藥呢。”花繁語氣中帶著無奈:“不然你以為我會幹什麼?趁機非禮你嗎?你放心,我,還沒喪心病狂到那種地步。”
“看到一個滿身都是傷,皮肉還翻開的女人在我的面前我就能想幹什麼?”
言六月也是有意思,她怎麼把人想的怎麼這麼壞啊?自己就算是再飢不擇食,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吧!
她現在這身子,讓人一點都提不起興趣來。
“可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趁我洗澡的時候你就進來吧,花繁,我要早知道你是這樣的話,我一定不會答應跟你聯手的。”
花繁這個死變態,登徒子,一開始還有點正人君子的樣子。
從那天彩燈節開始,他就一直像個浪蕩公子似的,現在更是在自己無法反抗的情況下闖進來,在自己的背後瞎捅咕。
等到一會兒自己出去了一定要把花繁揍一頓才行。
“我就是這樣。”花繁看了一眼言六月的側臉:“你生氣了?”
真是少見能看到言六月臉紅啊,以前再害羞頂多也就是耳朵紅一點,現在都升級為臉紅了。
言六月這小傢伙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要換做是你,你不生氣嗎?”言六月瞪著他:“你洗澡的時候我闖進去你什麼感覺?”
“我能有什麼感覺?我一個大男人洗澡的時候,你闖進來,還是一個漂亮的姑娘,你說我會有什麼感覺?”
說著花繁就露出壞笑,他傾身湊近言六月,在她耳邊故意壓低了聲音,用磁性的嗓音道:“你想讓我對你有什麼反應?”
“你!”言六月一聽再也忍不住了,抬起胳膊,一個胳膊肘擊向花繁。
而花繁看都不看,直接大掌包住她的胳膊肘,微微一轉,就把言六月給帶了過來。
言六月被迫的靠在浴桶上,她瞪著自己身旁離自己很近的花繁,後槽牙咬的咯咯作響:“放手!!”
“是你先搞偷襲的,小壞蛋,我要是沒點防備,還真就被你打著了。”說著花繁就颳了一下藥六月的鼻樑:“我可以放開你,但是你保證不動手。”
“你先放開我再說。”
“你先保證了再說。”
“花繁!”言六月一咬牙。
“哎,我在呢。”花繁笑盈盈的應了一聲。
言六月知道自己現在這種方式跟花繁硬著來沒有什麼好處,於是咬了咬牙,只能暫時答應他:“好,我答應你,我不動手。”
聞言花繁這才鬆開了言六月的胳膊,收回手繼續給她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