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言六月沒搭腔,好半天才拿過他遞過來的藥丸吃進了肚子裡。
“怎麼樣?有什麼感覺?”長離看著言六月期待的詢問。
後者搖搖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密室的門就被人開啟,花繁從外面急匆匆匆的趕進來,然後一腳踹翻了國師,去看言六月:“阿月你怎麼樣?”
“你怎麼過來了?”言六月看著他還沒來得及細問就覺得自己胸口像是被壓了什麼東西似的。
隨後她悶哼了一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花繁嚇了一跳,趕忙去抓國師,揪著他的衣領把他給提了起來,隨後冷聲問道:“怎麼回事?你對她做了什麼?”
“小爺你別擔心,應該是死不了的,她答應了我要給我做藥童,我只是讓她吃我的藥吃一點而已,沒什麼事的。”
“什麼叫應該?”花繁聞言眼睛一瞪,氣的呲牙咧嘴隨後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拳,將他打倒在地。
這時言六月又吐了一口鮮血,然後歪著身子倒在了地上。
花繁一驚,看著滿臉是血的她立刻上前將她抱起來:“阿月,阿月你怎麼樣?還好嗎?”
“阿月,你沒事吧?”
“怎麼會這樣啊?”國師一看到言六月吐,這麼多血也被嚇了一大跳,連滾帶爬的跑過來去看她:“你沒事吧?”
“你還問她有沒有事。”花繁惡狠狠的瞪著國師:“她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定要了你的命。”
說著花繁就抱起了要六月然後轉身跑出了密室。
長離也踉踉蹌蹌的跟了上去,他只是想要讓言六月幫自己幫自己試他自制的藥丸而已,沒想到會讓她這樣啊。
花繁抱著言六月趕到太醫院,然後抓住一個太醫就讓他為言六月診治。
那太醫沒碰到過這樣的先是蒙了一下,隨後道:“小爺您先彆著急,臣把藥磨完了就來為這丫鬟看一眼。”
他最要緊的是要先把皇上的藥給磨完了,再說了,又不是花繁受傷了,只不過是他的小丫鬟而已,就算是死了又能怎麼樣呢?
“磨藥重要還是人命重要?!”花繁一看他這個時候還要磨藥就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摁到了桌子上,一旁的太醫見此都嚇了一大跳,一下就懵了。
“小爺啊,您,您這是幹嘛呀?”太子被摁在桌子上嚇得不行:“你冷靜一點,臣為您看,為您看還不行嗎?”
“快點!”花繁鬆開太醫的脖子,看著昏迷不醒的言六月,這個笨蛋到底為什麼答應長離要給他試藥?
以她的性子肯定不會做虧本的買賣,難不成自己不被挖心頭血的事情是她跟長離合謀了什麼?
一想到她這樣是因為自己,花繁的心就像是被螞蟻啃食了一般,密密麻麻的刺痛。
這時長離也踉踉蹌蹌的跑了過來,看著言六月不安的搓著手。
太醫把了半天的脈也沒把出來個所以然,只是跟花繁說中毒了,需要解毒。
那國師也研究不出來解藥,氣的花繁差點沒拿刀直接砍了他。
後來太醫給言六月開了點兒解毒的湯藥,暫時把她的情況穩定了下來。
可是她仍舊是不醒,看著昏迷不醒的言六月花繁腦中浮現出他們所經歷的一幕一幕,直到現在他才知道他愛上了言六月,愛上了這個不會說愛的女人。
但是現在似乎有點晚了,她餵了自己甚至付出了生命。
那既然如此,自己是不是也應該為她付出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