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言六月這一番霸氣的宣言,花繁先是怔愣了片刻,隨後笑了笑,低下了頭:“你這是在跟我表白嗎?”
“你別不要臉了。”言六月白了他一眼:“我不過就是跟你說說而已,我不知道喜歡是什麼,我不會喜歡上任何人!”
“所以有的時候我說的一些可以讓人誤會的話,你也不要誤會,我只不過就是在闡述事實,但是毫無感情的闡述事實。”
“你若是認為其中夾雜著感情,也只是你活該。”
聞言花繁笑了笑,看著傘外的大雨,像是在說給自己聽,也像是在說給言六月聽:“我若是早一點遇到你就好了。”
言六月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就看了他一眼,權當沒聽見。
與此同時。
花糖站在他的帳篷視窗看著遠處暴雨中的兩個人,放下手中的糖轉身就往外走。
見此他身旁的小太監趕忙道:“小殿下你要去哪兒啊?外面下著這麼大的雨,當心著了涼啊。”
“沒看到我二哥哥在外面跪著呢,我要去把他帶進來。”
“小殿下,您別怪奴才多嘴。”小太監苦著一張臉:“小爺是皇上罰的跪,您帶不進來。”
“而且再說了,這都跪這麼長時間了,也不差那一會兒了,您現在去也毫無意義了。”
要真想去求情,真想保人的話就應該在還沒有跪下之前就保,這跪到半路,人眼看著就受不住了,再出去這有什麼意義了呀?
“誰說毫無意義的?”花糖說著嘴角微微上揚:“意義可大了去了。”
在一個人無助且落魄陷入了深深的絕望時,你再對他伸出援手,那那個人就會在潛意識中把你當成他的光,當成他的神明。
這跟一開始就保他能一樣嗎?
“小殿下,您要是硬出去也要打一把傘啊。”小太監看著往外走的花糖抓起油紙傘追了上去。
“二哥哥。”花糖不顧小太監在身後的叫喚。冒著大雨跑到花繁的面前。
見他臉色慘白,腹部都是血被嚇了一跳:“你身上的傷口這是裂開了吧?你快起來跟我回去,我幫你叫太醫。”
“不用了。”花繁看著渾身已經溼透的花糖:“你回去吧!”
“我怎麼能回去呢?不過就是一會兒功夫而已,你怎麼就跪在這兒了?”花糖說著就對一旁的小太監道。
“你趕緊去跟父皇請命啊,讓父皇收回成命趕緊讓二哥哥站起來。”
“二哥哥身上還有傷的,現在傷口又裂開了再這樣下去會沒命的。”
“是!”聞言小太監應了一聲,手裡拿著油紙傘不知道該遞給誰,總不能讓花糖一個主子自己打著吧?
再看花繁身旁的丫鬟只是給花繁打傘,但卻沒有要接自己這把油紙傘的意思,當下就犯了難。
“哎呀,你還在墨跡什麼啊?”花糖見此不耐煩地嘖了一聲,隨後一把搶過他手中的油紙傘扔到地上:“還不趕緊去。”
“是是是。”聞言小太監連忙應聲,然後連滾帶爬的跑向皇上的帳篷。
不一會兒,那小太監就苦著一張臉回來了:“小殿下,皇上說了,小爺犯了錯那就應該受到懲罰,男兒便應該有這樣的擔當。”
“所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