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你死到臨頭了,嘴巴竟然還這麼硬,言六月你真是個不知死活的賤東西!”
雖然他的身份在宮中太監之中算是高等,可是這也是他一輩子都難以磨滅的傷痛,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言六月會拿這事攻擊自己。
她是真的不怕死嗎?
“實話實說而已,賀公公何必生氣?”
吵架不往人傷痛上戳那還叫吵架嗎?從小到大她吵架就沒輸過,吵架這種東西就算傷害行不高,但也必須是要侮辱性極強,這才叫吵架。
“好一個實話實說!”賀公公氣的臉上的肌肉都在顫抖。
“言六月,你真是好樣的,真是好一個實話實說,你死到臨頭都不知悔改,來人吶,把這小蹄子的嘴給我打爛!”
“是!”一旁的小太監見賀公公氣到了這種份上。
自然不敢有半分的猶豫,應了一聲後就上前抓起言六月的衣領,掄起手,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臉上,但卻未打在言六月的臉上。
小太監捂著自己的臉,滿臉的詫異。
言六月動作太快又很突然,誰都不知道她是怎麼擋下了那個小太監掄過來的巴掌,又是怎麼掄起手對著他的臉來一巴掌的。
“還,還不趕緊把這小賤蹄子給雜家抓起來!”喝公公一看這就明白,一個人是治不了言六月的,於是就招呼著其他人一併衝上去。
與此同時。
花繁解決好後喚了幾聲沒有得到言六月的回應,心裡還納著悶想著她去哪兒了。
突然,帳篷外傳來了一聲布穀鳥叫,瞬間,他神色一稟,手指放在嘴唇上吹了個口哨。
之後就有個人影從窗戶口翻了進來。
隨後那個黑衣人提步走到花繁的面前,低下頭,沉著聲音道:“主子,言六月被抓了。”
聞言花繁眉頭瞬間皺起:“被誰抓走了?”
“皇上身邊的賀公公。”
“帶去哪兒了?”
“帶去左邊最遠的帳篷並,沒有交給皇上處置。”
“到底是怎麼回事?”
“主子昨日昏倒時,賀公公有來找言六月的麻煩,被她三句話兩句話頂撞回去,心中有氣,便跟皇上吹了耳旁風。”
“皇上下令隨他處置,所以今天他就設圈套讓言六月中計,現在人已經被他帶走了。”
聞言花繁的臉色又沉了幾分,這下糟了,賀公公身後有皇上撐腰,怕是從他手裡撈人有些困難……
而且自己現在的身份,怕是也沒那個本事。
“小殿下呢?”想著花繁就想到了一個最佳的合適人選。
“在帳篷裡溫書。”
聞言花繁點了一下頭表示知道了,隨後就抓起一旁的衣服往身上套。
“主子!”黑衣人見此一驚,趕忙道:“你現在身子還未恢復,若是這會兒下床的話,怕是會扯動傷口。”
“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比她合適的人選更多,倒不至於為了她,就破壞了我們的計劃。”
“不行!言六月對我來說還有用,所以她暫時不能出事,你去賀公公那邊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