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的小爺看著朝自己撲來的黑衣人眼中一閃冷光,他身側的手腕一翻,一根細細的銀針就出現在了兩指之間。
只見他手指微彈,那銀針直接穿進了黑衣人的胸口,讓他砍下來的動作一頓。
就是在這一頓的時間,言六月已經趕了過來,她利用擒拿奪過黑衣人手中的刀,然後用刀柄狠狠的敲擊他的頭部。
看著倒在自己腳邊的黑衣人,言六月將手中的刀扔到地上。
奶奶的,可算是完事兒了。
“你流血了。”
就在這時,坐在地上的那位小爺看到言六月的手掌刻已經滿是鮮血。
殷紅的血液淅淅瀝瀝的滴在地上的樹葉和草上。
一般人受傷流了這麼多血,即使沒先看到,也絕對會先感覺到。
可是言六月除了沒有感覺到自己受傷之外,再聽到小爺告訴她受傷了時也是一臉木訥。
就好像自己這張鮮血淋淋的手是別人的手似的。
小爺見她沒有反應就從地上爬起來,從懷裡掏出了一張手帕將她受傷的手心包好。
還繫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完事之後還對她笑了笑,跟村頭的二傻子就差一個鼻涕泡了。
“謝謝。”言六月收回手。
“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如果要不是你,我怕是就成了他們的刀下亡魂了。”
說著花繁就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對言六月行了一大禮:“在下花繁,不知姑娘,不對。”
說著花繁就搖了搖頭:“應該是恩公,不知恩公如何稱呼?”
言六月看著眼前還要跟自己聊上一陣子的人,擔心一會兒他們的人再追上來,乾脆沒搭理他,轉身就走。
見此花繁一驚,提步跟了上去。”
“恩公,按理說,救命之恩應當以身相許,但今日救我的是恩母你,所以我應當以身相娶。”
“……”言六月。
“只是現在這種情況,怕是沒有辦法將恩公你娶進我家大門了,不如勞煩恩公將我送到與家人碰頭的驛站,到時我們再商量你我的婚事可否?”
“你是想誆我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吧?”
她也不是十六七歲天真無邪的小姑娘,一聽到這小子這麼說就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
這小子看著活像個二傻子,但聽他這話,就知道他肯定也不是個好鳥。
“這,這怎麼能叫誆呢……”自己的心思被拆穿了,花繁好看的臉上出現一絲難堪。
他看著言六月毫無表情的側臉抿了抿薄唇,隨後像是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般。
“好吧,恩公,我跟你說話,我是花滿朝二皇子,花繁。”
“若恩公能將我送往安全指定地點,在下必有重謝。”
花滿朝?
聽到陌生的名字,言六月的心裡就一咯噔,這是哪個國家?聽都沒聽過。
從剛才起她就覺得奇怪,這些人穿著古代漢服不說,殺人也是真刀實槍的來。
難不成她是經歷了什麼沒有辦法解釋通的事情?例如穿越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