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主動送上門的棋子,不用白不用。
也許是換了地方的原因,又有可能是換了世界的原因,言六月這一晚上睡得很不踏實,第二天早早的就醒了過來。
她伸著懶腰從房間裡走出來,就看到昨天還空蕩蕩的庭院中,此刻已經多了好幾個宮女太監正在忙活著自己手裡的活。
看來這宮裡面還是給花繁配了宮人的,那就不用自己幹這個苦力了。
正當言六月這樣想著,她就感覺自己的背後被什麼砸了一下。
她轉過頭,就看到地上有一個黑色的抹布。
“我說你可真是個大爺啊。”一個穿著綠色衣服的宮女,一臉尖酸刻薄地走了過來。
只見她雙手環胸,上下打量了一眼言六月,隨後從鼻孔裡發出一聲冷哼。
“你要是再晚一點起來,就可以看到今天的月亮了。”
言六月沒見過她,但她看她這架勢和語氣就知道肯定是過來找茬的。
對於現在來找自己茬的,她沒心思去理會,而且也不想理會,畢竟她現在還是個啞巴,吵架的話肯定吃虧。
於是她就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就要走。
那綠衣宮女一看到言六月竟然不搭理自己就要走,以為她是看不起自己,當下就急了。
“喂?我跟你說話呢,你聾了是吧?!”說著那綠衣宮女就把言六月給重新扯了回來:“你這是什麼態度?”
“你以為這還是在宮外嗎?這可是在皇宮裡,面皇宮可都是不養閒人的,如果你還想吃飯的話。”
說著那綠衣宮女就踢了一下自己腳邊的抹布:“就趕緊拿著抹布打掃,別想當大爺,也不看看你自己幾斤幾兩。”
她被調來伺候一個不受寵的皇子這就已經讓她夠心中煩悶的了。
結果自己幹了一圈兒活,這個跟她同為是奴婢的小賤人卻才剛醒,憑什麼呀?
就憑她是那個不願讓皇上承認的二皇子的貼身丫鬟嗎?明明她主子已經是個不受寵的了,她還想要搞特殊,可笑!
言六月一看有這麼多人在,自然是不願意幹活的。
她最討厭的就是打掃了,所以以前她家裡打掃都是請小時保潔工來。
打掃的乾淨又快,自己也省事,現在一看到她還想讓自己跟著她一塊兒打掃,言六月也只是冷哼了一聲。
然後甩開她的手,權當她是在放屁,根本就不想搭理她。
綠衣宮女一看到言六月這麼不把自己當回事氣的不行,她伸出手推了她一下:“你這是什麼態度?我跟你說話,你怎麼不回我??你是聾了,還是啞巴?”
說到這兒那小宮女就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後冷哼了一聲,面帶譏諷。
“哦對,我忘記了,你是個啞巴,不會說話,那你總會比劃吧?”
“那你比劃比劃,看看我這個正常人能不能看明白你這啞巴比劃的是什麼意思。”
見到她這麼煩人,言六月的眉頭無意識的皺了起來。
“怎麼著?”那綠衣宮女見言六月看著自己的那個眼神,心裡不禁有些發怵。
她戴著面紗,自己看不清她的面紗下的表情,但是自己卻能感覺到她眼神中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