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這樣的話呀。”花繁笑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言六月:“你瞧這不福氣就來了嘛。”
“這什麼東西啊?”言六月接過盒子。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見他還跟自己玩神秘這套,言六月扭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將盒子開啟,裡面是一個玉扳指。
而且跟剛才花糖給皇太后的一模一樣,很顯然,這個玉扳指一定是給皇太后準備的。
只不過出了這麼多事情,禮物也沒送出去,花糖是受寵的小殿下,這樣的玉扳指他信手拈來,可是花繁呢?
怕是弄這麼珍貴的玉扳指到手,是費了好大的勁吧。
想著言六月就看了他一眼:“你這個是給皇太后準備的吧?”
不是。”花繁否認。
言六月知道他是在死鴨子嘴硬也沒拆穿他,只是把盒子一蓋上,然後毫不客氣的揣到了自己的懷裡。
“這個玉扳指應該可以抵之前的債了吧?”
“這玉扳指也就只能抵這次的五百,之前欠我的錢用這點東西來還可遠遠不夠呢。
花繁倒是想的美,竟妄想用一個玉扳指就抵了之前的債,天下哪有這等美事?
“五百?這個玉扳指可是個好東西,價格可遠遠不止五百!”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抵?若是不抵,玉扳指還你,這五百你還是給現金吧。”
說著言六月就要把盒子還給他。
“哎,好吧。”見此花繁摁住她的手:“我是服了你了,抵五百就抵五百吧。”
“這還差不多。”言六月放下手:“昨天晚上我瞧見了。”
“瞧見什麼?”
“瞧見了孫公公啊。”
“你打哪兒瞧見的他?”
他們住的地方可離太后殿遠的很,若是在他們那兒瞧見了孫公公,應該不可能吧。
“昨晚我來找他,本想偷偷摸摸的給他點教訓,結果沒有想到,他出了太后殿後就開始鬼鬼祟,祟我一路跟著他,就發現了他乾的醜事。”
“你發現了什麼?”
“他乾的醜事!”言六月看著花繁重複。
“對,我問的是他幹了什麼醜事?”
“你說他能幹什麼醜事?花繁你的腦子不至於笨到這種地步吧?能被我指著鼻子當面冤枉,但是卻又不敢把自己昨天晚上真正乾的事情說出來,你說他能幹什麼醜事?”
這人是白痴嗎?還需要自己怎麼說明白啊?
聞言花繁瞭然,沒有想到這個老太監色心不死,心有餘力不足,但是卻還是閒不著他。
“那個宮女呢?她怎麼樣了?”
“不知道。”言六月撇了一眼花繁:“估摸著死了吧。”
花繁見言六月把這事說的這麼輕鬆先是一愣,隨後想著也是,她都感知不到任何情緒了,那個宮女的死活她又怎麼會在意?
只是她跟著那個孫公公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