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點頭了,言六月也不再跟他廢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就站起來把玩著匕首離開了。
看到言六月可算是走了,那文官就鬆了一口氣,可誰知,他才剛鬆了一口氣,就不知道打哪冒出來幾個人,直接用麻袋套到了他的頭上。
把那大臣嚇得直叫喚,言六月聽到了他的叫喚聲,但是卻連腳步都沒停一下。
那人跟自己沒關係,所以他就算是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她也懶得管他,隨便他叫喚,都與自己無關。
言六月一出來就看到花繁正四處張望著,一看就是在尋找自己,於是立刻走了過去:“你是在找我嗎?”
看到言六月出現在自己面前,花繁整個人就放鬆了下來:“你幹什麼去了?”
“我不是說去幫你抓他去了嗎?”
她沒跟他說過嗎?她記得她說了呀。
“你抓他幹什麼?”
“他不是說你是怪物嗎?”
“他說就說了,從小到大說我是怪物的人多了去了,難不成我每個人都要抓起來嗎?”
“那也不能因為別人說你是怪物,你就預設你是怪物了呀,我已經警告過他了,不讓他再叫你怪物,他若是再叫你一次,我就把他舌頭割下來餵狗,不相信他就走著瞧。”
看著這麼護著自己的言六月,花繁心裡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他看著她眉頭微皺,隨後問道:“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他沒給言六月什麼,若是說真有關聯也就是自己欠她的錢,還有給她下的毒。
若是說自己對她好,好像還真沒有,從她認識自己就被自己連累,或者是折騰的不成樣子,她怎麼還會還對自己這麼好啊?
這世上沒有一個人會平白無故的對另外一個人好,再加上像她這種感知不到任何情緒的人。
又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對自己這麼好,她不會是有什麼目的吧?
估計是花繁眼中的情緒實在是太明顯了,言六月看著他突然道:“你放心,我對你沒所圖謀,收起那些心思吧,沒人像你一樣是非要圖什麼。”
她撒謊了,她確實是圖花繁什麼,但不是圖的錢,也不是圖他的色,只不過就是想在他身上找個機會,看看能不能回去。
在此之前,她自然是要保證他安然無恙的,不然他到時候少個胳膊少個腿,自己回不去了怎麼辦?
若是非要自己找個形容詞來形容花繁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的話。
那就只能是穿梭時光的時光機了,那若是這個時光機突然缺了個零件,肯定就不會運轉了。
自己就回不去了,所以她一定要保護好這個時光機,就是這麼簡單。
但她當然不會跟花繁說了,一旦跟他說了,他就開始想自己那是從哪裡來?又要回到哪裡去的問題。
麻煩一大堆,倒不如直接一開始就撒個謊來的方便。
“你竟然不圖我什麼,那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因為你欠我錢。而且你不是給我吃了毒藥嗎?解藥在你那,你若是有三長兩短我不也死了嗎?所以我不是對你好,我是在對我的人生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