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只是因為這一個骨頭就懷疑到那種地步,她只能說花繁實在是太多疑了。
沒有更多的證據,他想這些也只是徒勞,而且再說了。
想到又能怎麼樣?不管是誰的骨頭,反正也不是他的骨頭,就算是那個小殿下吃人肉包子,那也不是吃的他的肉,他到底想要知道些什麼呀?
聽言六月這麼問,花繁倒是答不上來了,他轉身坐到一旁:“你不覺得花糖可疑嗎?”
“我倒是覺得你更可疑,你到底回來是幹什麼的?”言六月看著花繁。
他若是回來心甘情願當一個棋子的話,那大可不必這麼費盡心思的去搞懂皇宮裡的每一個人。
他這麼想要知道誰誰誰究竟是什麼樣的,不會是想要提前瞭解好競爭對手,到時候好下手吧!
“回家能有什麼理由?”
“你回家確實沒理由,但是你這麼查你家裡的人就有些奇怪了,花繁,你不會……”言六月說著放低了聲音:“想要謀反吧?”
古代有多少人為了一個皇位而爭的你死我活,甚至有的親兄弟還互相互殘殺,若花繁真的沒有野心。
那大可不必在外那麼多年偷偷集結了那麼多人。
難不成就只是為了回來裝裝逼?
“我關心自己的家人難不成還有錯了?”花繁似乎不滿言六月用質問犯人的語氣質問自己。
於是說話就變得有攻擊性了起來:“像你這種感知不到任何情緒的人,你當然不會去在意你的家人,更不會去想了解你的家人!”
聞言言六月安靜了片刻,隨後才道:“你說這話我應該覺得憤怒或者是生氣才是。”
“但是很抱歉,我感覺不到,但感覺不到可並不代表我不會生氣。”
“你說這話已經讓我生氣了,我現在不想搭理你,請你出去!我要睡覺了!”說完言六月就直接往床上一躺。
自己不過就是就事論事說實話而以,這孫子有必要拿別人的短處來擠兌人嗎?
人家都說吵架不揭短,他可倒好,專往人心窩子上戳。
花繁看著大大咧咧躺在床上的言六月,因為男女有別所以最終敗下陣來,但心裡也是有氣,於是就負氣離開。
結果還因為太生氣,把那根他很在意的骨頭掉在了言六月的地上。
他回到房間後就發現了,在外面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估摸著肯定是在言六月的房間裡了。
但又想到了她剛才對自己的態度,於是就想著明天再去找。
而言六月第二天一早起床時,就在地上看見了那根骨頭。
她撿起來心裡想著:明明這麼在意這根骨頭,還能把這根骨頭掉在地上,真不知道說他什麼好。
於是言六月就準備收起來,一會兒見到花繁再還給他。
可是就在這時,她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她盯著那根骨頭看了許久,隨後歪了歪頭。
估計是在為昨天晚上言六月不正經談事情而生氣,花繁再看到她後,也沒主動提起起那根骨頭。
但是言六月卻主動提了起來,她跟花繁坐在涼亭中,然後將那根骨頭放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