逯岑岑被海海請到辦公室喝了功夫茶,但貸款擔保的事海海一直在給她玩“太極”,一會讓玄武集團補這樣材料、那樣材料,等材料補齊了,又說董事會對擔保意見分歧大,總之,就是拖時間。
甯有為已經把擔保費用提高到玄武集團能承擔的極限了,海海還是沒有個明確態度。玄武集團實在拖不起了,岑岑只好硬著頭皮再去找海海,沒想到又被保安攔在大門外:“對不起!逯總,我們牛總去北京了,沒在公司。”
“那他什麼時候回來?”岑岑沒好臉色。
“這,我們怎麼知道。”保安難為情地說。
“我去找你們王總問問。”岑岑繼續往裡面走。
“實在不好意思,王總也隨牛總去北京了。”保安上前攔住岑岑。
岑岑氣得轉身離開,走到門外給海海打電話:“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電話裡傳來語音服務。岑岑以為是撥錯號碼,反覆核對了一下,沒錯。再打,回答依然是語音服務。岑岑突然明白自己被海海耍了,氣得破口大罵:“牛世海,你狗日的不是個東西!”
隨即蹬在地上哭了起來,但立刻感覺頭暈腦脹,全身發抖蜷縮成一團。她的司機見狀趕緊上前將她扶上車,送去醫院診治。
醫生為岑岑注射了鎮定,她才慢慢緩過神來,問醫生:“醫生,我這是這麼了,最近一段時間一激動就犯病?”
醫生詫異地看著岑岑:“難道你自己不知道染上毒癮了嗎,這是毒癮發作的表現。”
天啊!岑岑立馬崩潰。她從來就沒有碰過那東西,怎麼會染上毒癮呢?
“嗚嗚嗚……”岑岑傷心地哭了起來。這難道是上天對她的懲罰嗎?
“醫生,我從來就沒有吸過毒,咋來的毒癮?”岑岑哭訴道。
“哦!”醫生同情地看著岑岑,繼續道:“那你可能是被人下了藥。”
誰會對自己下狠手呢?岑岑在腦海裡飛速過濾與自己有“過節”的人,最後“牛世海”這個名字停留在她腦海裡。
海海能用這樣殘酷的手段對付自己嗎,岑岑不敢相信。她用乞求的目光望著醫生:“我不知道是怎麼被人下的藥,還能治好嗎?”
醫生態度和藹地:“你沒看新聞嗎?一般在酒吧、歌城最容易被人下藥。當然這不是什麼大病,自己只要有毅力都能戒掉。”
“在茶水裡可不可能下藥呢?”岑岑若有所思地問。
“也不排除。如果你有懷疑的物件可報警,讓警察幫你查。”醫生很負責地。
“還是算了。我自己想辦法戒吧。”岑岑猶豫地說。醫生為她開了些輔助性戒毒藥。
逯岑岑離開醫院,她叫司機開車回公司,自己獨自一人在大街上邊走邊想。此時的思想就是一團亂麻她想好好再捋一捋。
岑岑雖然不能完全肯定是海海給她下的藥,但海海報復她的動機是有的。
活該!誰叫你三翻五次背叛人家呢?岑岑自己對自己說。越想越感到很痛苦。她經過一個酒吧,光怪陸離的燈光和震撼的音樂吸引了她,便鬼使神差地走了進去。
裡面許多人正搖頭晃腦地緊跟著音樂節拍,翩翩起舞。岑岑穿過舞池,找了個角落位置坐下。待眼睛完全適應光線後才看清,這裡面多數是十七、八歲到二十一、二歲的青年男女,自己與他們相比都覺得老了,她點了瓶烈酒準備把自己麻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