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選擇利益!
孫氏是孫老爺子一手創辦起來的,他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個女人,讓一手創辦的心血毀於一旦。
聽秦屹這麼一說,我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掏出手機,指腹敲打在手機屏上,給杜雯發了條簡訊過去,讓她幫忙聯絡娛記。
杜雯曾有個小迷弟是娛樂八卦週刊的主編,幫忙辦這點小事綽綽有餘。
給杜雯發完簡訊,我坐在車上頗為心情好的哼了個調子,哼著哼著,後知後覺想到了什麼,歪著頭看向秦屹,“他們有一年我大鬧你生日宴?真的假的?我怎麼一點都沒印象?”
我話落,秦屹沒吱聲,就在我以為是那群人造謠生事時,秦屹開口回了句,“真的,你綁架了我。”
“臥槽!什麼時候?”我頗為驚悚的瞪大眼。
“我十八成人禮那年。”秦屹答話,說完,伸手去摸煙盒。
我以前在一本書上看到過一句話,據說,在一個人內心慌張的時候,就會發生很多小動作,就比如現在,我覺得秦屹內心就挺慌張。
因為他從兜裡掏出香菸,手顫了好幾下,都沒點燃,最後還是我從他手裡接過打火機,幫了他一把。
“秦屹。”我見狀清了清嗓子,“我在綁架了你之後是做了什麼傷害你的事嗎?讓你至今想起來都這麼……”
我欲言又止,秦屹沒再回話,咬著菸蒂的薄唇緊了緊。
瞧著秦屹不作聲,我以為是我的話勾起了他什麼不好的回憶,心裡忽然憑生出一絲愧疚。
車抵達錦苑,我跟秦屹一前一後下車。
我蹦躂著跟在他身後,思前想後,覺得雖然事過多年,我還是應該跟他說句抱歉,“秦屹,對不起啊!那個我當初年少不懂事,你別跟我一把見識,我跟你說,我……”
我話還沒說完,秦屹止步剔看向我,“你當初喝多了酒,差點強了我。”
我腦袋嗡的一陣,面紅耳赤,結結巴巴,“不,不可能,我,我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
我幾乎不用照鏡子都能想到自己現在這副熊樣子,臉一定紅的就差能滴出血來。
我站在原地不動,被秦屹的話劈的外焦裡嫩,回看秦屹,他已經邁步進了大廳。
我站在門外盯著他的背影艱難嚥口唾沫,思緒回到秦屹十八歲成年禮那天。
那天我喝多了酒,P的記憶都沒有,唯一記著點的,是第二天我睜開眼後,我們家老沈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盯著我看。
我以為,他是覺得我在秦家喝醉酒失態丟了他的面子,也就沒放心上。
如今想想……
秦屹萬一說謊呢?
我腦回路倏地一轉,安慰自己。
想完,又暗暗籲一口氣,怎麼可能,像秦屹那樣的天之驕子,怎麼可能會編這種假話給自己抹黑。
抹黑?呸,我怎麼能這麼貶低自己!
我要強他,那是瞧得起他,他祖宗八輩燒高香。
我在門外足足站了二十多分鐘,進門的時候心情複雜,心裡始終有兩個小人在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