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嘉燕和陳安理論許久,陳安才松嘴道,要賠償她的損失,他府裡新得的幾件珍玩和名貴品種的貓兒,她儘可以隨意挑選。
薛嘉燕這才滿意,總要從這傢伙身上挖下一層皮,這事才算了了。
這賞花宴也沒什麼好看了,聽聞薛嘉雯那丫頭遇到路皓軒,沒得一副什麼便宜,還把自己摔了個狗吃屎,正哭哭啼啼回去了,她聽了很是高興,怪自已沒看到這等熱鬧。
她便打算再逗留片刻就回去了,與其在這裡聽那些碎嘴的丫頭們說八卦議論自己,還不如回去躺著休息呢!
薛老夫人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不就是盼著自己早點嫁出去,省得禍害薛家嗎?
薛嘉燕偏偏不如她的意,看這老太太氣呼呼的樣子,她才高興呢!
馬車已經在外面等著了,薛嘉燕和陳安揮手告別,正要上馬車,卻看到路皓軒這小子在外面等著她。
莫不是知道她要走了,在這裡逮人了。
她笑呵呵地走過去:“路小公子,這麼巧,又在這裡碰上你!”
路皓軒笑得有些勉強,頗有些咬牙切齒:“不巧,我是故意在這裡等著你的,你躲我躲得厲害,我還不能在這裡等著嗎?”
薛嘉燕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你這話說得不對,我什麼時候躲你了?明明是你貴人事多!”
“牙尖嘴利!”路皓軒笑罵她:“怎麼,難得出來,就這麼回去?你不是被禁足了嗎?”
薛嘉燕好奇道:“你也知道我被禁足了?”沒想到這小子也那麼八卦。
路皓軒睇她一眼:“你這點事,還瞞得了我?要我說,你當初就該答應了我,和我在一起,哪裡需要惹這些事?”
他可一點不信薛嘉燕會看上李坎那些病秧子。
“你這是什麼痴心妄想呢!我薛嘉燕眼光可是很高的,你以為我誰都看得上啊!”
路皓軒有些不解,摸摸自己的臉,照理來說自己這幅皮囊應該也不錯,怎麼薛嘉燕就不待見他呢?
“我不明白,明明我也不比旁人差,怎麼你就看不上我?”路皓軒問。
薛嘉燕想起他小時候對自己的惡作劇,頓時一陣惡寒,他們這對死對頭,要是在一起不就是天大的笑話?
“你還問我?在我心裡,你是我的對頭,是我討厭的人,我怎麼可能找你做夫婿,再說了,我薛嘉燕要什麼沒有,幹嘛嫁到你路家來找罪受,我傻呀。”
“我們怎麼就變成死對頭了呢?那些孩童時的遊戲,你也不是沒整蠱過我,怎麼就有你說得那麼嚴重了。何況,你要是不想住在路家,我們就搬出去,我同你一起住在外面,不也挺好?”
薛嘉燕不想和他在他家大門口前爭執,一被人瞧見,吃虧的還是自己,肯定又有些不長眼睛的碎嘴的到處去告狀,說自己教壞路家公子呢!
見薛嘉燕要離去,路皓軒忙伸手去拉,想和她說清楚。
薛嘉燕一急,給了他一腳。
柔弱的路小公子當場就摔倒在地。
也不知傷了哪裡,一直沒有爬起來。
薛嘉燕看了他一眼,有些愧疚,但是又因為愛面子,便不去理他,徑直進了馬車,吩咐車伕趕緊走。
回到家,錢朵朵人不在了,只留下一封信,說家裡有事,有空再來看她,還提醒她,錢朵朵在她的房間裡發現了好幾個吸引的蟲蛇的香料,讓她務必小心,趕緊清理出去,防止被傷害。
薛嘉燕趕緊命人把房間打掃一遍,清理出去一些髒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