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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熱心”鄰居和憂心“老公”

“我被調離你的專案組了。”郭巍打電話過來說。

“為什麼?”週一玫驚訝。

“沒有告知,不許問。不過,同事說,換了個女人過去。”郭巍說。

“那,你現在做什麼?”週一玫問。

“找一個人。”郭巍嘆了口氣,說:“有事給我打電話。”

“不用擔心,我沒事的。”週一玫說。

“盯著你的另一組人是一個安保公司的,他們主營高階安保業務。僱主是查不到的,不過,聽行內人說,在他家僱一個九人全天候安保小組,價格不菲,而且,受保護人的身份一定要達到他們的標準,非富即貴。”郭巍說。

“我哪裡非富即貴啦,你認識我那麼多年。”週一玫說。

“我沒有亂講,是真的。我推斷,我公司的僱主是你的僱主;那個公司的僱主,可能和你有直接的利害關係,要不然,這每天的費用,都夠我們專案組一個月的了。”郭巍說。

“不會是他們吧?他們懷疑你沒死?”週一玫低聲說。

“我都‘死’了這麼久了,我親媽都認不出我來。他們怎麼會察覺到我還活著。”郭巍說。

“我認出你來了。”週一玫說。

“那是我想讓你認出我來。”郭巍說。

“為什麼?”週一玫說。

“我想你。”郭巍說。

電話那邊隱隱傳來了週一玫的抽泣聲。

“糖餅,對不起。”郭巍說。

週一玫捂著嘴搖著頭,說不出話來。

晚上九點多,週一玫在廚房熬自己給自己開的“藥方”,專治失眠多夢各種睡不著。

“我都久病成醫了。”看著灶臺上的藥壺,週一玫無奈地笑了笑。

放在客廳的手機響了。

不想接那兩個男人的電話,特別不想。

任由手機響著。

家裡的座機也響了起來。

“門鈴再響的話我就瘋了。”週一玫嘆了口氣。

兩個鈴聲都不響了,世界真安靜。

Cider來到週一玫腳邊,蹭她的小腿。

週一玫低頭一看,Cider叼來了客廳的無繩電話。她接過電話,看到未接電話是Kevin的。

“你真是他親兒子。”週一玫笑了。

此時,週一玫手裡的無繩電話又響了。

“你在和誰通電話?”Kevin在電話那邊語氣不善地問。

“不知道誰在打我手機,我沒有接,我在廚房熬藥。”週一玫說。

“你生病了?”Kevin有些緊張。

“更年期提前了吧,失眠多夢。”週一玫自嘲道。

“你再堅持一下,我還有兩個酒會要參加,一個相親物件要見,然後我就可以回去了。”Kevin說。

“你是老中醫嗎?我等你幹嘛。”週一玫說。

“多看看我,刺激荷爾蒙分泌。”Kevin說。

“沒事掛了吧,我去看看誰打我手機。”週一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