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繼續磨墨吧。”
阮軟起身拂袖朝外走去,突然聽見身後的女人說道:“你就真的不怕,我脖子上的東西是主上弄出來的?方才就我與他二人在書房中。做些什麼,應該不言而喻吧?”
柳葉彎眉,纖細軟肢,細紗籠住女子曼妙的身姿,若加之刻意的挑逗,怕是沒有男人能把持的住。
阮軟不禁想起洪世賢那句經典臺詞:“你好騷啊。”
禁不住笑了笑,阮軟轉身饒有興趣的問:“那你倒說說你們都做了些什麼?”
做出洗耳恭聽的模樣。
紅漾勾住紅唇:“這是我與主上的私事,不便細說。若是阮姑娘真想知道,便親自去問問他吧 。”
她笑的春風盪漾,得意的走到阮軟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耳邊細語:“男人都是禁不住誘惑的,說不準日後你我二人需得姐妹......相稱。”
發出可怖的笑聲朝外走去。
“瘋婆娘。”阮軟彈去肩上的灰。
整日裡想著如何搶男人,有甚意思?阮軟倒覺得,是我的終究是我的,你搶也搶要走。但若是你將人拿走了,說明這人本就留不住。
凡事看淡些,少些糟心的情緒。
夜深。
黑暗中走來一抹高挑的身影走進院子。
阮軟正坐在燈下研究休師傅給的藥本,上面記錄了些藥草的模樣和功效,今夜她須得全部看懂。有些字先開始不認得,問了小翠後註上了拼音。
她認認真真的研究著,連旁邊的人何時坐下都不知道。
蘇羨見自己被忽視了,說道:“我回來了。”
“嗯。”
繼續將書本翻頁。
“我說我回來了。”
“難道要我放個鞭炮慶祝一下嗎?”阮軟轉過身不離他,語氣不耐:“你能不能安靜點,不要打擾我看書。”
蘇羨心中悶然,搬著凳子坐在她身邊,冷冷開口:“你聞。”
“嗯,很香,洗過澡了吧。”她漫不經心的敷衍。
他沉著臉:“沒有。”
“那就是你的體香。”
蘇羨頭疼的捂著額,有些忍無可忍的說:“你再聞聞。”
阮軟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將手中的書本放下後牽起蘇羨的袖子認真的聞了聞,有清冽的陽光氣息。
男子黑衣肅然,冷峻依舊。
她放下袖子,抬頭滿臉嚴謹的看著他說道:“你掉進糞坑了?”
“......”
見他臉色不好,阮軟無奈的搖了搖頭,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說吧,為何要飲酒?”
身上有股子濃烈的酒味,早在剛進門的時候便聞見了,男子俊朗的臉龐還透著抹俏紅,像是未出閣的小姑娘遇見心上人似的嬌羞。
蘇羨眸色微漾:“因為你。”
“我?”阮軟眉心一沉:“我什麼時候招惹你了?”
倒是沒有招惹,只是魂牽夢繞都是你。
蘇羨默言,起身褪去衣裳去後院沐浴,回來後一個人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什麼都沒有說,而桌前阮軟也沒搭理他,自己看著書。
突然,聽他說道:“什麼時候給通知?”
阮軟剛開始蒙了,後來想起是今個兒白天說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