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自己與黃皓月並不熟悉,可當他將覺星與熊天帶來的時候,阮軟便放了一份戒備的心。
“那什麼,樂如。”阮軟道:“這些男子都是父皇送與我的,你便將人帶下去,我與皇兄說些話。”
“是。”樂如行了個禮,帶著大批男子退出屋。
隨後,阮軟又尋了些藉口將其他的丫鬟也支了出去,這才對黃皓月道:“多謝。”
“不必。”他搖開扇子,“是那人叫我將他們送來的,我與他頗有交情,若是日後在皇宮裡遇到了什麼麻煩,可以直接去二皇子府上尋我。”
黃皓月皺了皺眉,道:“想必過段時間你也該搬入公主府中,到時候來往可能也會方便些。”
阮軟默言,心裡冷笑。他連這間屋子都出不去,還公主府呢!
“你們先說著,我還有事,先行一步。”黃皓月道。
此時覺星一直沉著臉,看上去心情甚是不佳。阮軟不用猜就知道他為何這般表情。
“小星啊,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樣。”
“哼!”覺星別過身子,語氣不滿:“你可是主上因為你不辭而別,派了多少人出去尋?你倒好,即使在這裡與其他的野男人私會!”
“嘶,你這小子。”阮軟壓低聲音,“我何時私會了?這麼多人在呢!”
此時熊天也雙手環在胸前,接嘴道:“沒錯,覺星你說話得注意一點!”
“這麼多人在怎麼能說是私會呢?要會也是公會!”
阮軟無語凝噎,吸了口氣揮手道:“行行行,你們說的都對。只不過我剛才那副樣子都是故意裝出來。”
覺星不信:“我看你方才享受的很呢!”
“嘶......”阮軟扶額,站起來道:“你可知道什麼叫做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不聽。”
“其實剛才那些男生都是送予我的面首。”阮軟摘了幾顆葡萄遞給熊天和覺星,“你們都坐下,我慢慢跟你們說。”
不情不願的坐下。
她繼續說道:“簡單來說,就是現在皇帝覺得我是她的女兒,所以想利用我來牽制蘇羨,讓你們家主上替朝廷辦事。”
“至於那些面首呢。”阮軟摸著下巴:“實不相瞞,其實這幾天我過的日子十分的快樂舒暢,沒有受一點點苦。所以我估計是皇上刻意為之。”
按照女帝的角度,阮軟是個從鄉野間生長大的女子,應當是沒有享過福的,如今成為公主,立馬錦衣玉食的供著,如此一來,就算是個勤奮好學之人,從現在開始突然日日過著奢侈的生活,很快便會墮落到泥潭。
覺星捧著腦袋,“這女帝也太壞了吧!”
“那可不!”熊天錘了錘桌子說道:“你想想那女皇帝多厲害呀,瞞著這麼多人一步一步登上皇帝的位置,而且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是女的!這樣的心計手段你能比得了嗎?”
阮軟認同的點頭,道:“總而言之,現在你們就是二皇子送給我的護衛,有關於蘇羨和花玄樓的事情一律不準提。”
“是。”
“還有。”
阮軟皺眉問:“對了,二皇子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和蘇羨有關聯的?”
“前日。”
前日?阮軟是在之前的夜裡發過的燒,所以說在那之前,二皇子並不認識自己。
所以那張字條不是黃皓月給的。那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