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天皺眉:“老大,這要是你,你忍得了嗎?”
“忍不了。”阮軟攥拳指向熊天,而後對慶寶勾了勾手指,“過來,我要打你。”
“你敢,這可是皇宮!”慶寶很是猖狂。
此時熊天與覺星相視一眼,無聲交流。
你打女人嗎?
我不打。
覺星皺眉說:“我們閉上眼睛打,讓她一隻手。”
熊天點頭。
這時的慶寶還沒反應過來,只見那三人突然掄著拳頭揮過來,“瑪德,給我打!”
這女人能想出那麼多的法子,還在我面前耀武揚威?阮軟掄起了拳頭絲毫不手軟,專挑能將人打疼的地方下手。
休渡師傅曾經教過她小妙招,與人交手時專挑別人的痛處,這樣不僅能夠讓他疼的死去活來,而且還檢查不出傷口。
“來人啊,來人啊!”站在一旁的丫頭雨兒先是被他們這般膽大妄為的舉動給嚇呆了,愣愣的站在原地。
直到聽見自家主子呼痛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立馬跑出去叫人。
等到官兵將這裡團團圍住的時候,阮軟等人已經停了手,嘴裡叼著根稻草,悠哉悠哉的坐在石頭上形成一個鐵三角的形狀。
慶寶被人抬起來,兩邊的臉龐高高的腫了起來,眼底烏青,而渾身上下的痠痛就更別提了。
這下子不用檢查也能看出來了。
阮軟摸了摸鼻子,“嘔吼,打出事情來了。”
實際上方才鬥毆時,覺星與熊天其實不過是一人拽住了慶寶的胳膊,主要動手的事情還是阮軟來的。
到時候她定要先將他們二人撇清。
阮軟慢條斯理的站起來拍了拍衣襬,道:“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絲雲彩!走吧!”
“還好意思揮衣袖!”
人群中,一道明亮的黃色袍子出現在視線中,女帝雙手背在身後,滿臉怒氣的衝進來,看見旁邊由宮人扶著的慶寶,眼角的皺紋擠的更緊。
甩袖怒問:“這都是怎麼回事?”
阮軟跪下行了個禮,然後舉手:“我。”
“為何!”女帝神情緊繃,指著阮軟說道:“你這是以下犯上,不守規矩!”
見阮軟不說話,她又問:“為何要傷人?”
阮軟漫不經心:“看她不順眼。”
“你!”女帝震怒,“好大的膽子!”
此時被宮人扶住的慶寶突然抽泣,由宮人們攙扶著走到女帝面前跪下,聲聲泣血委屈至極,十分虛弱的說道:“父皇,您可要為兒臣做主啊,今日兒臣見假山後騰起的青煙,便好心上前勸阻,誰料小妹不僅不聽,還將兒臣揍了一頓。”她掩淚啜泣道。
“來人。”女帝掃了眼假山的位置,“去看一下。”
很快,侍衛回稟:“皇上,假山後確實有燒過火的痕跡。”
“......”
女帝本是要發脾氣的,可是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看向阮軟問:“她說的可都是真的?”
“兒臣並未聽到過她的勸阻。”說完就頓住。
“還有呢?”
“沒了?”女帝有些錯愕,“你最好與我說實話!”
“實話就是。。。”阮軟掃了眼慶寶,原本已經放在嘴邊的話突然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