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奸詐,還真是沒人能比得過你。
覺月對蘇羨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想再繼續下去,誰料那主子卻做了個殺頭的動作,意在威脅他繼續上前。
覺月那張冷漠的面孔便是最好的防備,無論他說什麼,臉上總是一副淡淡的神情,讓人分不出來是何情緒。
皺了眉,懷中抱著長劍站在門口,清了清嗓子小聲喊道:“吳姑娘。”
這三個字還沒有他咳嗽聲大。
於是深深提了口氣,聲音清亮:“吳姑娘!”
“嗯?”吳彩下意識看過去,只見那面無表情的男人,站在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從阮軟身旁站起來,秀眉微蹙:“覺公子有何事?”
“沒事我就不能叫叫你嗎?”他本是想要調侃的,可話到嘴邊又變成那副冷冰冰的語氣,讓人聽在耳朵裡刺的很。
既是如此,索性冷聲,“跟我過來。”命令式的語氣,好像在說你快出來,我要和你打一架。
“這......”吳彩看向阮軟,有些遲疑。
“放心吧,他不會打你的。”阮軟安慰道:“估計是有什麼事兒告訴你,只是覺得覺月這人有些小傲嬌罷了,你跟他去就是。”
吳彩點了點頭,蓮步走出。
終於!走了!
蘇羨佯裝淡定的走進哈哈閣內,只見小姑娘悠閒的靠在躺椅上,雙眸閉著,身後靠著些皮毛軟墊,看上去暖洋洋的十分舒適。
身旁的火爐燒的正旺,時而發出“啦卡”的炸裂聲。
輕步走到阮軟身後,蘇羨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捏了捏。
“嗯?”嚶嚀一聲,“怎麼回來了?”
她以為是吳彩去而復返。
半晌沒有聽見人的回應,阮軟察覺有些不對勁了,立馬睜開眼睛,誰料頭頂的人卻是蘇羨。
紅唇微張,有些錯愕:“怎麼是你?”
蘇羨彎下腰,在她的唇上輕輕啄了口,然後起身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怎得就不能是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屋裡的火燒的夠旺盛,阮軟雙頰緋紅,比春日的嬌花還要豔麗。
“你,你,你剛剛無緣無故的幹什麼......”結結巴巴的,下面的話竟是說不出來了。
蘇羨神色如常,“你也可以無緣無故的親回來,我並不介意。”
吸了口涼氣,她道:“我可以換做咬的嗎?”
蘇羨突然笑了,聲若脆玉擊石,清亮亮的格外好聽。
他尾音上挑道:“原來阮軟喜歡的是那般刺激的。”邪肆從眼眸中流露,這傾倒終生之色,足以魅惑人心。
原是不喜歡親的,而是......
“我何時說過喜歡刺激的!”
“方才!”蘇羨二話不說地繞到她面前蹲下,指了指自己的唇瓣,輕笑:“原是我先前太......”
“溫柔。”二字尚未說出口,阮軟用手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不用想就知道蘇羨的嘴裡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這男人啥時候變得如此厚臉皮?
阮軟道:“不必再說了,你先前做的很好,就這樣,別想著要我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