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外響起敲門聲,覺月起身去開。
門剛被開啟,待看清門口的來人是又立馬將門關上。
只聽得
“咔。”
“啪。”
兩聲而已,覺月默不作聲返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坐下,淡然若素的拿起旁邊茶盞飲了口。
坐在他旁邊的吳彩紅著臉說:“其實......那杯茶是我的。”
“已經喝下去了,還要我吐下來給你嗎?”覺月淡淡的說。
“不,不,不用了。”
吳彩低下頭小聲說道。不知為何,看見覺月那張冷冰冰的臉時就覺得十分害怕,話都說不利索了。
阮軟好奇問:“門外是什麼人,怎麼不讓他進來?”
“賣狗皮膏藥的。”
都開始上門推銷了?眾人正納悶著,門外又傳來敲門聲。
“我去開吧。”阮軟嘻嘻笑著跑過去。
拉開門,原本的笑意凝固在唇邊,正準備將門重新關上,外面的墨韓珏伸腳抵住門面,道:“怎的,見著未來夫君而已,不高興便罷了,為何要著急躲起來?”
“說話注意點。”雲妖站在他身後沉了臉,小聲嘀咕:“明明我才是她未來的夫君。”
阮軟:“......你們倆都夠了。”
墨韓珏哈哈一笑,手裡拿著摺扇瞎顯擺,“你說可奇怪,明明宮裡的那位也是公主,怎麼在黃金閣也出現了一個?這招叫什麼?偷樑換柱,以假亂真麼?”笑的陰險,一口大白牙亮閃人的眼睛。
聲線冷硬,她道:“你想怎麼樣?”
“婦唱夫隨,自然是你說讓我怎樣,我便怎......”
“錚”!
墨韓珏話還沒說完呢,一隻飛鏢定在了他頭側的門板上,只分毫的距離便正中頭頂。
蘇羨走到阮軟身側,對墨韓珏道:“原是墨世子,幾日不見風采依舊,想必近日清閒下來,養足氣色的。”
靠。
聽完這話,墨韓珏本就如同黑炭的臉更是陰霾上三分。誰不知道他前段時間打了敗仗,正被父王訓斥並且削了.....自己的兵權!
如今來墨龍王朝講和,也是示好之意。
聽出蘇羨話語裡的嘲諷,他也不甘示弱道:“本世子自然比不得蘇樓主。您可是一位大忙人,竟能悄無聲息的將思淳公主從皇宮裡換出來,此番計策屬實讓人讚歎不已啊!”
他故意裝作敬佩的模樣抱了抱拳,冷笑說:“也不是當今聖上知道了你的伎倆之後,會不會龍顏大怒呢?”
今日墨韓珏去思淳公主的宮裡,不曾想同其前去的雲妖一眼便看出那坐上的阮軟是假的。
出宮後便派人查了查,在黃金閣發現阮軟的蹤跡。
和設想的沒錯,一切都與面前的蘇羨脫不了干係。
“你們膽子可真不小啊。”墨韓珏眼裡染著森冷之氣,一副小人得志的面孔。
蘇羨不鹹不淡回:“思淳公主與我家阮軟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