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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軟被他沉默的態度噎到,好性子的說:“我日後對你好點總行了吧?”
“你在心虛什麼?”
“心虛?什麼鬼。”明明是順從他的心意來說,怎麼又成心虛了?
要哄她的小媳婦了。阮軟現在的脾性已經被他磨的一乾二淨,上前將人抱住,軟聲哄著:“傻瓜,我怎麼會心虛呢?我對你的真心天地可鑑,我就是單純的想要對你好而已,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哦。”
“是麼。”聽的話倒是舒爽,可一想到床底還藏著一個穿著黑衣的人,心裡頓時氣鼓鼓的不舒坦。
蘇羨長眉輕挑,魅惑的桃花眼顯得格外醉人,靜靜的看著阮軟,說道:“你是對所有人好,還是隻對我一個人好?”
她認真的說:“神才是普愛眾生的,而我只愛你一人。”
唇角不自覺的上揚,蘇羨輕輕笑起來,聲若山泉擊石,眸色溫柔,“真的?”
他是個沒有安全感的人。
“騙你幹啥,我阮軟對天發誓......”
“行了。”蘇羨握住她的手,“這些事情我心裡知道便好。”
她笑著說:“乖~”
床下的銀鎖咬了咬牙,再也忍不住了,一手用力的拍在地上,然後毫不猶豫的從床底下鑽了出來。
“你們真的是夠了。”
銀鎖穿著一身黑色勁裝,顯得英氣,臉上全都是不耐之色,“你們倆說話的時候能不能注意一下床底下還有個人呢?”
原來是個女人。
蘇羨眼裡冷冰融解,道:“誰知道你有那種躲在床底下的癖好。”
還不是因為你突然從窗外跳進來?
兩個人相互看不順眼,顯現劍拔弩張的氣勢。
銀鎖便朝阮軟說道:“你說慶寶公主與你未婚夫婿勾搭,自己不也夜會男子麼?”
把火燒到她身上來了。
阮軟頗為痞氣的笑:“你可知我是誰?”
“思淳公主。”
“那思淳公主夜會男人,與我阮軟有什麼關係?”
又是詭辯!銀鎖被她的話氣笑了,“思淳和阮軟不就是同一個人嗎?”
“非也非也!”阮軟一本正經:“人在江湖漂,總得多出幾個小號。這思淳就是我的化名而已,她做的事情並不代表本人的意願。”
“你!”
“行了行了。”阮軟把她氣的臉紅脖子粗,有些不忍心,便道:“其實我和墨韓珏是各自分開,至於慶寶......若不是她唆使別人暗殺於我,我便不會動手。”
銀鎖垂眉,眼睫輕輕顫抖,開口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有一日,你對她不利,我定然會......”
“到時候再說吧。”
阮軟斂眉輕嘆:“但願我們不會變成仇人。”
等她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面前的人已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