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攬在她的腰間將人抱起來坐在桌子上,蘇羨剛好低頭就能看見她的臉龐,兩人靜靜的對視著,誰也沒有先開口。
直到阮軟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道:“放我下去。”
“就不。”
“那你到底想說什麼?”
“抱抱我。”他不是在祈求,而像是命令,“快!”
呵,說的和吃瓜一樣簡單。你說抱就抱嗎?阮軟偏不,雙手撐在身後的桌上。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誰也不先說話。
直到阮軟撐得手痠了,正準備妥協的時候,蘇羨將她一把摟入懷裡,“如果有一天你不抱我,那就換我來抱你,但你不準拒絕,聽見了嗎?”
看著他漆黑的雙眼,阮軟說不出任何話來。
握住阮軟的雙手,又道:“手涼了,我給你捂暖再走。”
“蘇羨......”
“我不想聽見你說的那些大道理。”蘇羨在她耳邊呢喃,“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
他是等阮軟睡著之後再離開的,帶上人皮面具,從窗戶那裡跳了出去,身影隱在濃濃的黑夜中。
落地。
門口等候多時的黃皓月雙手環在胸前無奈的說道:“蘇兄,我們現在都帶著人皮面具,就算是明目張膽的去找阮姑娘也沒事,你何需偏偏選擇翻牆出來?”
他冷冷說了兩個字:“習慣。”
“哎......”黃皓月嘆了口綿長的氣,指了指“哈哈燒烤店”的牌子,道:“等此次大業束後,我要正大光明的來這裡吃一次。”
“走吧。”蘇羨冷聲說,面色明顯有些不悅。
現在就連黃皓月也將他看的極緊,生怕出了半點岔子。
“你生氣了?”黃皓月趕上他,委屈的抓緊他的袖子:“你也知道嘛,這段時間人家一直都在擔驚受怕中,不敢離你分毫。只有你這個江湖第一高手在我身邊,我才敢出來走動。”
黃昊天那邊就跟追人的鬼似的,每天派各大高手前來截殺,搞得他心惶惶的。
“這幾天截殺了你的人已經全部被花玄樓解決,你大可不必來我這裡哭訴。”
“誒?此言差矣,他那邊的高手可多著呢,人家怕怕了啦!”他說著,小鳥依人似的抱住蘇羨,用拳頭輕輕敲了敲他的胸膛,“人家就喜歡跟在你的後面了啦。”
“你......”
蘇羨正要呵斥將人推開,目光卻不經意間掃到哈哈燒烤店的樓上。
阮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窗子,此刻依靠在窗臺上前面,用手懶懶的支著頭,眼裡的笑容頗為寵溺。
見他們倆個看向自己,阮軟嘻嘻一笑,招了招手:“你們繼續,繼續。”
蘇羨:“......”
黃皓月一手捂著臉直起身,咳了咳:“那什麼,我們什麼都沒幹,你別想多了。”
“懂得都懂,你們繼續。”阮軟嘻嘻一笑,生下的那抹笑容頗為邪魅:“我祝你們幸福!!!”
蘇羨面色一黑,縱身躍到窗前一手抓住牆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她的唇上親了口,鄭重的說:“我是你的,旁人搶不走。”
阮軟的臉唰的一下紅了,似夏日傍晚的雲彩,燦爛美好。
“你,你,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