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漸回暖,日中的太陽照在身上暖暖的,小草的尖芒露出,時淡淡的綠色,此時正在風中輕輕搖曳。
阮軟與小翠坐在牆角啃紅薯,陽光照在她們都臉上,襯得臉龐很是柔和。
小翠啃完最後一口的紅薯,突然問:“主上好幾日沒來了,你想不想他?”
“你怎麼問這個。”阮軟有些不好意思,紅了臉龐。
她似自言自語,雙目空洞的喃喃:“我希望主上能趕快將事情辦完,那樣的話覺星就能回來了。”
“我覺得我得了一種叫做相思的病,只有看見覺星才能好。”
“......”
“你與主上這麼長時間沒見,不會想他嗎?”小翠看著她問。
會想嗎?
阮軟扒了紅薯的皮,語氣無所謂的說:“也就是五天加十一個小時左右而已,沒有什麼好想的。”
“阮姐,你想都不用想就說出來了嗎?”
阮軟:“......”哦豁,暴露了。
這想或者不想,都是在心裡,阮軟不想說出來。
“對了,熊天呢?”阮軟問。
這幾天見他挺忙的,上午的時候都不在店裡,沒見到個蹤跡。
“去找趙姑娘了,近日店裡不是推出了新品嗎?他自己試著做了些,然後送了過去。”小翠摸著下巴,“我估摸著這兩人有點吸哦。”
記得熊天剛把鬍子剃了的那會兒,很多人要不就是沒認出他來,要不就是驚的合不攏嘴,只有趙麗一眼便認出他來,還沒有絲毫的驚訝。
如今熊天三天兩頭的往趙家跑,勤快的很。
“說起來我也好些日子沒有看到趙麗了。”阮軟不由想起吳彩受傷的那件事情來,嘆了聲。
趙麗與吳彩兩人關係好,如同家人,情同姐妹,若是知道彩兒受傷了,心中定然不舒坦。
正想著,遠遠兒的聽見熊天喊:“老大,你看誰來了?”
“趙姑娘!”阮軟一喜,立馬迎過去,“我這想著你呢,你就來了。”
“這不是知道你想我了嗎?這邊來看看。”趙麗柔柔說道,笑容如若春風拂面。
好些日子沒見了,她的面色看上去好了不少,多了些氣色 ,雙頰紅潤頗有光澤。
如何與吳家脫了關係,人的心情也跟著好起來嗎?
兩人進屋寒暄了一會兒,趙麗問:“怎的沒有看見吳彩?”
眾人的突然噤了聲,熊天與吳彩相互看了眼沒有說話,低下了頭。
趙麗見他們這副樣子,心裡急了,趕忙詢問:“怎的回事,是彩兒出了什麼事情嗎?”
阮軟頷首,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整個過程可謂是讓人聽得驚心膽戰,趙麗氣的一掌拍桌,恨恨道:“究竟是何人,敢如此大膽,竟敢將人刺傷後扔進河裡!”
“可憐的彩兒,平日裡從未得罪人,老天怎能讓她受此磨難。”她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花,突然想起什麼,道:“定是吳家人!定是吳家人暗中使人做的這等腌臢事!”
吳彩怎的說也是吳家的小姐,自從被劫走失蹤後,不少人都在外頭說她已經不敢幹淨了。
吳家向來注重名聲,勢必容她不下。
若是看見了吳彩,不僅不會高興,反而除之而後快。
“吳家人什麼都做得出來。”趙麗攥緊帕子,“我倒還好,有爹爹護著,可是吳彩呢,她本就是家裡不得寵的,如果受傷了還不願說,想必是與吳家有關!”
“你先別急。”
阮軟安慰她道:“吳彩如今是我們哈哈閣的人,我們定然不會坐視不理,等過幾日她的傷勢好了些,我們便將人接回來。”
“你放心吧,有我在呢。”
聽完她的話,心裡好受了些,趙麗與阮軟約了時間,改天一同去接吳彩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