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是不會背叛蘇羨的。他每個月給我那麼多錢,我哪兒捨得。”
看了眼覺月,繼續道:“你跟在他身邊這般久,對蘇羨的情況應當很是瞭解。我對於他來說......”或許是個助眠工具。
阮軟頓住,“算了算了,不過多深究。總之我是不會背叛他的。蘇羨是我救命恩人,我要陪他睡一輩子。”
啊哈?
吳彩瞪大眼睛看著她,隨後又立馬紅著臉低頭。
阮姑娘這是再說些什麼虎狼之詞,那閨中之事怎可隨意宣之於口。這,這,這真是羞死人啦。
再看覺月,他聽完阮軟那話後顯然也驚到了,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忍不住咳嗽了幾聲,隨後下意識的拿起面前的杯子飲了口。
吳彩水眸眨巴,無辜道:“那,那,那是我的杯子......”
咳咳咳!
他又被茶水嗆住,咳得臉頰通紅,旁邊的吳彩都忍不住伸手幫他拍著背,囁嚅道:“我不怪你便是......”
這下子覺月咳得更厲害了。
阮軟回想起自己的話也紅了臉,忙亂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蓋上被子純睡覺,啥也不幹的那種,你們莫要誤會了。”
“咳咳咳......”吳彩目光閃躲,“小阮,你不必解釋,大家,都,都懂得。”
說完便低下腦袋,不敢去看阮軟的表情。
“什麼和什麼啊,你們咋就不信我說的話呢。”阮軟無奈搖頭,“我和蘇羨那主僕二人,情誼深厚純潔,絕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
雖然睡在一塊兒,可從未做過逾矩之事。若男子身旁躺的是自己喜歡的,又怎會相安無事到現在?
因此,阮軟斷定蘇羨僅僅是把自己當做助眠的工具人而已。
“阮姐,懂得都懂。”覺月淺淺勾起唇。
阮軟嘆氣,你懂個錘子哦,看著蠻正經,也不知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轉移話題道:“這幾天樓裡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感覺白夜裡巡邏的護衛都比平日裡增加了好幾遍。”
覺月淡淡回:“壞人來了。”
誰是壞人,他卻是沒有說的。
“阮姐,您近日最好待在院子裡。否則......”覺月挑眉,話語戛然而止。
當是哄三歲小孩呢。她聳肩,無所畏懼的說:“否則什麼?”
“主上會罰你朝兩百遍大字。”
這能嚇得了我麼。阮軟輕蔑一笑,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此時吳彩呀了聲,對她道:“阮姐,不是說好今日我們去清池那塊放紙鳶麼?”
秋風颯爽,未嘗不是出門放紙鳶的好時機。
阮軟往身後掃了眼。
這院子倒也寬敞,四周由五間房圍住,長廊貫穿,是蘇羨近日賞給她的“哈哈閣”。自然,這名字是她自個兒取得。
怎麼著她的手下都有二百多的狡兔山弟兄,雖然分派在各個碼頭,聽從熊天指揮,但每日阮軟卻能收到一份各地的情報。
這都是熊天親自呈送過來的,每日不缺。
因此,她在花玄樓的地位幾乎與紅長老同等,有間這般寬敞院子不足為奇。平日裡和小姐妹嗑嗑瓜子聊聊天,打發時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