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而已,也就是嘴上說說罷了,哪裡敢真的動手。男子倔強的仰起頭,“我就是見色起意,誰讓你自己天天在外頭拋頭露面勾引男人的?”
他坐在地上,雖然被綁的緊緊的,但好似料定阮軟並不會傷害自己。畢竟她看上去嬌小可欺,難不成還敢下死手?
心裡如此想的,下意識瞄到阮軟臉上,她也正盯著自己,目光深沉,仿若一潭不見底的死水。
男人下意識咽口水,嘴唇蠕動想要說些什麼,結果突然扯開喉嚨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發出痛苦的哀嚎。
“啊!”
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入他的股內,接而血淋淋的拔出,將刃上的血漬放在他的衣襬上輕輕擦拭乾淨,一句話都不說,神情淡淡。
動作顯得異常優雅,彷彿根本沒有做過任何血腥的事情一樣,甚至像是隨手摘了朵花亦或是扔了某個不值錢的垃圾般,神情毫無波動。
這般冷然似蛇的舉動將那男子嚇了一個哆嗦,本來大張的嘴巴突然閉上禁了聲,打了愣的看著阮軟。
這個女人想幹什麼?
“挺好玩的。”阮軟勾唇,輕柔笑了笑:“同時也恭喜你中獎了。”
這是什麼話,怎麼讓人覺得莫名其妙?
男子呆滯的張口問:“什麼,什麼獎?”
只見她抬起手,淬寒的刀劍閃出刺眼的光芒,阮軟面無表情的對他說:“再來一次。”
“不,不......”
男子在這一瞬間,彷彿看見了來自地獄的閻羅,眼裡含著淚水搖頭,“我說,我說。”
“晚了。”眼眸清澈,笑顏巧兮,握住刀柄用力向下刺去,隨之而來的是男子撕開喉嚨般的慘叫。
阮軟挑了挑眉,語氣有些不耐的說道:“嘖,刺偏了。”
男人睜開眼,這才發現那把匕首插在大腿旁的地上,只差一點點便能刺入面板裡。
是給人一種皮肉被撕破的痛楚,尤其是當你親眼看著匕首刺來,整顆心彷彿都在發生了劇烈的震動。
“哇。”此時竹林旁的石頭後躲著個白鬍子老頭,捂著嘴巴發出一聲驚呼,點了點頭感嘆:“這女娃不錯......”
老頭年過古稀,但雙目炯炯有神,臉上的皺紋也比同年的人少了很多,此時這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
他本來躲在石頭後面睡覺,不曾想碰見這樣一場好戲。有趣有趣,他摸著花白的鬍子,嘻嘻一笑:“不錯,不錯,女娃不狠地位不穩。”
竹林冷風悄然。
“天意,都是天意。”一滴汗水從那猥瑣男人的兒錢滑下來,滴到他的鼻溝後流入嘴裡,能清晰感受到舌尖的鹹味。他哆哆嗦嗦道:“說明老天爺想要讓我說出事情的真相。”
阮軟慢條斯理的將匕首從泥土裡拔出,然後道:“說吧。”
“是紅漾姑娘,她說讓我奪了你的清白。等一個時辰後便會帶著人來捉姦。之後我便一口咬定是你勾引我的......”男人嚥了咽口水,看著面前人畜無害的小姑娘,心裡竟生出無限的恐懼。
“呵,這女人宮鬥劇看多了吧。”阮軟說道,又低睨了眼男人,問:“一個時辰之後才來?”
“是,是,是的。”男人現在不敢繼續隱瞞著什麼,於是便和盤托出:“她說是不著急......等一切完事後將您折磨的不成人樣,到時候就算是樓主也問不出什麼來......到時候我便會告知樓主,一切都是姑娘您要求的,是您生性......那個什麼蕩,所以成為這樣。”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