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護士驚愕交錯,瞪大圓眼,呆呆看著夏樹,手裡的針盒掉了,銀針散落一地,她竟全然不顧。
李約翰平靜了心神後,不由來了一句,“鬼針!!!”
差不多十分鐘左右,老爺子不再嘔吐。
夏樹緊緊咬著牙,面容猙獰而痛苦,右手顫抖指著老爺子,嘶聲叫道:
“讓……老爺子……平躺回去!”
小護士乍見老爺子面色陰沉,暗道不好,同時為夏樹倒捏一把冷汗。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夏樹明顯恢復了幾分神色。
他再次走上前來,幫老爺子拔掉了頭部和肺部的一根根銀針。
收拾完畢,夏樹雙手一探,按住了老爺子胸腔,雙手緩緩施力,來回做了數十次,最後老爺子終於甦醒了過來。
顧不得屋子裡的腥臭,小年輕看著夏樹,開口問道:“夏醫生,我爸是不是沒事了?”
正人交流的同時,他們的視線一直未離開過病號。
那老爺子平靜地躺在床上,臉色開始紅潤起來,嘴唇也變得有了顏色,只是身子還有點虛弱。
夏樹點了點頭,然後擦了擦手,“再活十年,問題不大。”
“額……我懂了。”
這也天不可思議了吧!
各大醫院拒收的病號,居然被老約翰腫瘤醫院給治好了?
小青年觀察了自己父親一陣後,這才鬆了一口氣,衝夏樹一拜道:“夏醫生,大恩不言謝,他日我必協同白市長登門拜謝。”
夏樹搖了搖頭,表示拒絕。
走出病房,賽梓婷跟著夏樹來到了醫護室。
夏樹做著簡單的清潔,賽梓婷尷尬的站在一旁,看著夏樹是徹底服了。
她本以為夏樹這次中了李約翰的詭計,落得個無法收拾的悲慘下場。
殊不知,這傢伙竟然真有兩把刷子,就那麼動作嫻熟地使用鬼針修復了病號的肺氣腫。
這下好了,功勞全被夏樹一個人佔完了。
市長大人面前,難免有人替他美言。
賽梓婷裝作無事發生一般,很爺們兒地拍了拍夏樹的肩膀,突然放聲道:
“呵!看不出來啦,夏樹!你真的跟我爺爺說的沒啥兩樣,你果然有真才實學啊,這次我算是領教了!你確實牛逼喲!”
夏樹清理完銀針後,打理著頭髮,瞥了眼賽梓婷,道:
“我可記得那個誰發過毒誓,若是這次打賭再輸了的話,就一輩子沒人要!”
猝不及防的打臉,來的如此之快,差點閃了賽梓婷的腰。
賽梓婷俏臉一紅,以不變應萬變,道:“哼!病號只是暫時被你扎醒了,誰知道他是不是因為太痛的原因。
你還大言不慚地說他能活十年?誰知道他能不能撐過明天?
至於你能不能贏,也要看病號能撐到了多久吧!”
“切!你……輸不起就輸不起嘛,你何必強詞奪理?!”
“呵!要不要找我爺爺評評理?”
“找你爺爺,呵呵,還是算了吧,永不再見,拜拜!”
前腳剛走出醫院,後腳丈母孃陳天驕的電話就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