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非呵呵一笑:“怎麼了小魚,只是幾年不見,連我都不敢認了嗎?”
他的變化有些大,可小魚同樣變化不小,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懵懂的小丫頭了。
小魚搖了搖頭,別人或許認不出李非,可她可是李非身邊的貼己人兒,縱使變化再大,她也能一眼就認出來。
只是許久沒有李非的訊息,此時大活人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心中稍微有些吃驚。
心裡高興的同時,還有數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李非在她心中,可是除了丈夫之外最親近的人了,她遇見了難事兒,無人可以傾訴,還得維持著女主人的面子,一直這麼端著。
小魚忽然跪在了地上,淚流滿面,說道:“求先生為我做主啊,這個日子是沒法過了。”
李非詫異的說道:“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對了初六到哪去了,他怎麼沒和你一塊呀。”
小魚跪在地上,咬牙切齒的說道:“先生,初六他變了,他現在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
李非輕聲說道:“現在有外人在場,你和初六的事情等以後再說,別跪著了,在我這兒可不興下跪這一套。”
他所說的外人自然就是秋生。
秋生撇撇嘴,徐府的事情在任家鎮不是什麼秘密,無非就是初六在外面找了一個相好的。
只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誰又能說得清楚呢,徐府大小諸事都魚夫人一個人說得算,初六嘛就只能老老實實,在家伺候老婆,在外低著腦袋做人。
可他畢竟是一個老爺們,時間長了內心深處肯定是不舒坦的。
“夫人,您就別跪了,地上多涼啊。”田管家抹著眼淚,彎腰想把小魚攙起來。
李非不是傻子,小兩口之間鬧矛盾,其中緣由也多少猜到了幾分。
他笑著說道:“管家說得對,快起來。”
小魚點點頭,站起身後過去將張則天拉了過來,摸著兒子的頭,說道;“天兒,快拜見徐先生。”
張則天聽話的點點頭,對著李非磕了一個響頭,拜道:“見過徐先生。”
李非笑道:“好孩子,快起來吧。”
“謝謝徐先生。
初次見面,總不能讓人家孩子白磕頭。
李非想了想,伸手掏了掏口袋,摸出一張穿著紅繩的平安符,親手將其戴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後親手將他扶了起來。
“這是保平安的,你貼身戴在身上,可不要弄丟了。”
小魚呵呵笑道:“天兒,先生的話你可要記住了。”
張則天說道:“你們放心吧,孩兒記下了。”
小魚對著李非說道:“先生,咱們別再外面站著了,進府裡說話吧。”然後她又對著田管家交代道,“你去吩咐廚房,今天吃火鍋。”
田管家道:“夫人放心,我這就去準備。”
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李非走在前面,自己則拉著兒子的手,緊緊跟在李非身後。
李非走進院子,呵呵笑道:“我這些一直在國外生活,結了婚還生了孩子,所以一直都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