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疼嗎?”
“有啊,特別地疼。”
“別裝,我是問你真的。你要是真的很疼,我就給你扎幾針。”拿著冰塊輕輕地冰敷他的下巴。
“那就算了吧!也沒有疼到要扎針的時候。”
“真的?”宋蔓語反問,怎麼不能信這個傢伙了?
“真的真的,現在冰過後已經舒服很多。”
宋蔓語知道他有誇張了,不過疼也應該是真的疼。
“你的頭疼不疼?”宗少淵關心地伸出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腦袋,他皺著眉頭。
“我沒事,沒有你那麼嬌貴。”
宋蔓語小小的諷刺宗少淵,宗少淵就是故意的,故意把她拖在這裡。想必目的跟宋雄遠他們一樣。
“這是因為蔓語把我呵護得如此嬌貴。”
“所以是我的錯?”
“當然不是,怎麼可能是娘子的錯?娘子永遠沒有錯,要錯也是我的錯。”宗少淵這模樣,宋蔓語只能嘆氣。
“聽你這口氣,不是那意思啊!”
“怎麼會,就是話中的意思。”
他們兩個人等候的時間,宋雄遠這邊已經完結,正走出來。
看他們的表情不像一無所獲,但是卻更加地嚴肅了。
宋蔓語有種不好的預感,她走去,“祖父,怎麼樣?他交代了嗎?”
“交代了!”
“交代了?是誰?是誰?”
“他說交接的人是個男人,但是聲音尖細,不長鬍子,應該是個太監。”
宋雄遠的話讓大家徹底震驚了,太監?那是來自宮中,這真的是他們沒有想到的問題。
“也不能完全確定是太監,所以這件事情還要再查。等會兒我會把人送到大理寺,讓大理寺來處理。畢竟行刺太子這麼大的事情,不可能就這樣草草解決。也許大理寺卿能得出一些不一樣的線索。”
宋雄遠知道此事,皇上必須知道。交到大理寺那邊,自然大理寺要上報皇上。看看皇上到時的態度是怎麼樣的,應該就知道了。
宗少淵沒有反對意見,他現在還在想著宮中的人怎麼會買兇殺他?
宮中的人有誰了?想不到啊!幾個後宮妃子不被他的母后壓得死死的嗎?怎麼敢放肆?
翌日,犯人送往大理寺,大理寺知道情況後,立刻上報皇上。拿著畫紙對比著宮中的太監。
不能確定是誰,因為畫紙沒有那麼說細,而且也經過偽裝。
除非讓丁平親自看到那個人,否則找不到的。
“好大的膽子,怎麼敢傷害太子?”皇后生氣不已,尤其是聽到太監有可能出宮買兇的時候,更是氣得不行。
“皇后娘娘息怒,這個人如果在宮中一定能被找出來的。”
“廢物,你們已經找了兩天,還沒有找到。本宮如何能相信你們?”看著眼前的太監,如果不是因為和畫像上差之千里,蕭白鳳都不會相信眼前的人。
“是,是老奴的錯。老奴現在繼續去查。”老太監趕緊認錯,現在不僅僅是他們在查,大內侍衛也在查。就是找不到,也許是出宮了的太監,但是翻看名冊加上老太監的記憶,都沒有畫像中的人。而丁平也沒有膽子胡亂給張畫像。
著急的人並不僅僅只有皇后,還有皇上以及鎮國公府以及太子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