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暈連看都沒看,聽到他的聲音就不假思索地張嘴:“啊——”
糖果入口,酸甜可口的滋味刺激著味蕾,讓朝暈享受地眯了眯眼睛。
厘止看著她的表情,也慢慢地笑,再次低頭剝了一顆,自己安安靜靜地吃起來。
在上午十點的時候,他們兩個終於結束了這一路的跋涉,成功進入畫展。
這次畫展規模好像不小,參加畫展的畫師都挺有名的,有些連朝暈這個對藝術一點都不感興趣的人都略有耳聞。
厘止剛剛踏進偌大的會館,整個人都不一樣了,精神抖擻著,眼睛亮得像黑色的玻璃珠,拽著胸前鵝黃的挎包帶,加快了點速度,迫不及待地前往第一個版區。
他加速之後速度正好是朝暈慢一點的速度,她也不累,就悠哉悠哉地枕著胳膊跟著。
第一個板塊是動物板塊,厘止雙眼放光地一個一個挨著仔細看,扯了扯朝暈的衣袖,指著一個橘色小貓的油畫:“小,小貓。”
朝暈看過去,裝作很懂的樣子,點點頭:“嗯,小貓,可愛的小貓。”
厘止又扯著她往前去,沒過一會兒,再度拉了拉她的衣袖,眼眸亮晶晶的:“小,小狗。”
朝暈看著他指著的那個畫著金毛的油畫,再次認真地頷首:“嗯,小狗,可愛的小狗。”
厘止不在乎朝暈說什麼,只要她看了他指著的話,回應他,他唇角的弧度就會上揚更甚,形狀清潤的眼眸輪廓也會因為開心而更加清圓。
畫展很大,還有整整四層,厘止就像加滿油了的小火車,前前後後不停事地帶著朝暈轉,指著各種各樣的畫給她看,話都多了不少。
朝暈不厭其煩地跟在後面,看得也挺開心的。但是見到了十二點他都沒有要停的意思,只能自己停下腳步。
厘止走到一半覺得後面沉沉的,疑惑地回頭看過去,也停下來,用眼神問她怎麼不繼續走了。
朝暈:“中午了,我們去吃飯,外面有餐廳。”
厘止立刻搖頭:“不餓,繼續,看。”
朝暈:?
是不是她給這個萌物好臉色給多了?居然敢違揹她的命令?
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
朝暈板了臉色,態度強勢:“去吃飯,不然一會兒餓暈你。”
厘止還想搖頭,但是朝暈已經踮起腳尖,不輕不重地叩了一下他的頭:“你再敢搖一下頭,我就不讓你見狗狗了。”
厘止洩氣,耷拉著腦袋跟著朝暈出去吃飯。
這一片是京都的繁華區域,來了很多時髦的餐廳,朝暈最後帶厘止去吃蛋包飯。
厘止盯著面前熱氣騰騰的蛋包飯,又抬眼,問朝暈:“多少錢?”
朝暈把第一口米飯嚥了下去,隨口說:“我們的門票裡面有伙食費,免費的。”
厘止半信半疑:“真的?”
朝暈認真:“真的,如果我撒謊,厲雲川出門掉臭水溝。”
剛換完衣服出門又掉進臭水溝的厲雲川: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