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間,卞古看到了孔安,感覺表情像是快要哭出來了一般,低下了腦袋。
“我們回去吧。”孔安自然將一切收入眼底,走過去拍了拍卞古的後背,之後推著卞古打算往樓下的車庫走去。
上了車,卞古才把那小腦袋抬起來,坐在椅子上嘆著氣。
“看你這樣子,也不是簡單的試鏡失敗啊。”孔安十分費勁的從後面拿出了一瓶水丟給卞古,問到。
“就…哎,算了,沒什麼,我自己沒準備好。”本來還想說一些的什麼,一想起剛剛水悠對他說的那些話。
連想抱怨的心情都沒有了,反而在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那麼的差勁。
孔安看到卞古那又有一些受傷,又有一些無奈,十分小心翼翼的眼神後,也沒再過多的詢問,只能安慰安慰:
“人啊,不開心的時候十有八九…”
“大道理誰不知道啊。”卞古撇了一眼孔安,伸了個懶腰大叫了一聲:“啊——有錢人了不起啊!”
“了不起啊。”卞古的聲音剛落,就聽一個十分微小的聲音響起。
是一個女聲,還略帶著笑意的感覺,讓卞古不禁坐直了身子,四處尋找一下這個發聲源。
之後只見這保姆車的車門被推開,面帶笑意的水悠站在車門外,半彎著腰把頭微微探進這保姆車:“有錢才可以為所欲為不是嗎?”
“年愛大小姐您、怎麼來了。”孔安看卞古狀態不好,怕說錯話,連忙自己先把話搶過來。
“我來邀請卞古先生與孔安先生一同吃個午餐,不會因為我是一個有錢人就拒絕吧。”
“你怎麼…”卞古剛說完人家的壞話,被正主抓到,他只覺得十分的羞愧。
“還是說我拿著錢逼迫你同我一起去,你才會同意呢?”水悠只不過是想逗一下自己這個可愛的愛豆。
她是一個十分典型的愛他就要欺負他這種型別,就在粉上卞古的時候,她都一直覺得。
看卞古被虐待的戲實在是不能在帶感,看到他戰損時候的場景,嘴角每次都掛著莫名其妙的笑容。
“不是這回事…”卞古感覺自己百口莫辯,都被人抓到現行了,自己怎麼解釋都解釋不了了啊。
“這是那家餐廳的地址,我先去那邊等你們了。”水悠將手中的卡片交給坐在這邊車門旁的孔安,對著兩個人擺了擺手,才把車門關上離開。
“惹上事兒了吧。”孔安對著卞古搖了搖手中的卡片,之後把卡片丟到了前座的司機手中:“去這裡。”
“我不去!”卞古眼疾手快的扒住孔安的胳膊,從他的手中搶過卡片:“去了我估計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不過不去你就知道你是被錢砸死的。”孔安十分無奈的攤了攤手。
旁觀者清,他十分清楚大小姐並沒有因為卞古說這些話而生氣,反而還十分有耐心的逗著卞古,不然估計現在的他也會著急。
但卞古就沒這麼仔細的觀察了,剛白費了人家給的機會,本來都罵了自己一頓了,現在還發現在背後說他壞話,這頓飯一定是鴻門宴,他會被雪藏的!
他才不要去!這種飯局不能去。
“我不去!”卞古連忙從滿臉茫然的司機手中搶過卡片,撕了個稀巴爛。
“巴赫餐廳。”而已經記住餐廳地址的孔安,無視了在那邊自甘墮落的卞古,直接說出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