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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神秘選擇

五大宗爭奪蘇溶的一幕,就如同拍賣場一般,蘇溶就是那展臺上的藏品。所謂拍賣,價高者得。華雲堂內這半個時辰,勢必要展開一場精彩激烈的競爭。

至於誰家最後獲勝,除了蘇溶本人,只怕無人知曉。此時他們五個人能做的,就是按照自家宗主的命令:不計一切代價,勢必拿回通靈寶玉。

在蘇溶瀟灑不羈的玩笑之後,短暫沉默了片刻,一直閉著眼睛的純陽真人率先發話:“本座純陽,臨行前受宗主所託,金銘小侄的所有要求,盡數答應。金銘小侄,有什麼要求,還請提出來吧。”

純陽雖說每次都是第一個開口,但他道行極深,只是說個囫圇吞棗,為的就是將這壓抑的氣氛點燃,順帶觀察下其餘四人的想法。

“真人過獎了,我一個區區野修,哪來的這麼大魅力。”蘇溶一邊狂塞著鮮果點心,一邊含糊不清的回答著純陽。

“哼哼,老東西,你什麼條件都不說清楚,還想讓我自己提條件,哪有這麼美的事情。”蘇溶倒是明白這點,他並不著急,先前瞬間和白驚雲的眼神交匯,二人已是心有靈犀。

“哈哈,小侄所言不錯,真人你倒是好大的口氣。不計一切代價,宗主之位,可以麼?”法海理著個大光頭,說話也如自己形象一般,絲毫不會遮遮掩掩。

“法海,如今大事在即,你且不要口出狂瀾,毀了五宗的關係。”被識破了自己的小心思,純陽略微有些尷尬,一聲冷哼不在言語。

“我空靈寺籌碼有二。其一,掌門收你為關門弟子;其二,傳授本寺最強煉體之術,《金剛經》。還請小友考慮。”空靈寺使者林博軒,乃是成名千年的高手,相貌是端正的漢子,說話言辭也是沉穩的很。

“水道宗,籌碼有二。一,宗主收為你為關於弟子;二,本派藏經閣藏寶閣,你可隨意進出,一切之物,盡情使用。”

“哼,三家倒是好大的口氣,我風火門也不懼你等。金銘小友你且挺好,本門可為你佈置五行絕陣,為你改造肉身,至於成就哪種靈體,全憑天意。若是你資質、機緣足夠,成就五行靈體也不無可能。”柳中元話語一出,立刻引起了眾人的喧譁。

五行絕陣啊,那可是南域僅此一家的秘術,可為修士改造五行靈體。這陣法雖牛,所耗費材料卻是一等一的珍貴,而且數量極多,就算風火門平日裡都極少使用這五行絕陣。如今為了得到這可恨而又可愛的金銘,風火門可當真是下了血本。

一邊的司馬寂已是大眼瞪小眼,驚訝的半天說不出來。他很吶,恨他自己的宗派怎麼就沒有誕生這樣傲絕天下的青年才俊。至於蘇溶身旁兩側坐著的上官明和馬小玉,早已是眼花耳亂,驚訝於蘇溶的年輕有為,羨慕他膽大包天的強奪行為,更欣賞他如今處事不驚的脾性。

“如他這樣的男子,才是真男人,若是有緣做我夫君,呵呵。”俏麗的馬小玉不斷的斜眼打量著蘇溶,臉上竟生出幾抹紅霞。

“呵,這金兄弟可真是八面威風。”上官明一生呢喃,剛欲閉眼沉思,卻發現蘇溶好像聽到了自己的嘀咕,正巴巴的看著自己。

“金兄,可有事?”

“沒事,你吃不?”

“不了。”上官明有些詫異,他不明白蘇溶為和會問出這樣白痴無厘頭的問題。思索再三,他總覺得有一些苗頭,缺怎麼也抓不住重心,最後只得當玩笑就此作罷。

風火門柳中元提出的五行絕陣籌碼,頓時將緊張凝重的氣氛瞬間拉下一個冰點。其餘三宗條件雖也極為豐厚,卻是無論如何不能與之比較。一時間,廳內七八個人無人吭聲,似在等待蘇溶的回答,但缺更像是新一**喊價的前奏。

寧靜終將過去,風雨總會來臨。

只是幾息過去,在蘇溶輕輕搖了搖頭之後,沉默的純陽真人再次率先發威:“金銘小侄,本座帶宗主允諾你最高的籌碼,便是我東華派少宗一職,希望你可以考慮。”

“純陽,莫不是你瘋了?敢以少宗位置拿來唬人。”

“本座有何理由唬騙你等,這句話,乃是宗主的說出的底線。”純陽一聲冷哼,看了蘇溶幾眼,便不再說話,重新閉上了雙眼。

五大宗之一東華派的少主,這樣的身份,已經不再是一切寶物可以比擬的。蘇溶若是答應,那可是真正走到了南域權利的巔峰。

但困惑五大宗三年之久的蘇溶又哪裡會如此輕易便同意,他仍舊搖頭不語。除去煙雨閣瀾湘,其他四人相視交流了一會,彼此眼神之間都有些掙扎。不到萬不得已,最後的底線萬萬不可隨托出,他們代表的,可是五大宗的臉面。

華雲堂內好似有時間鐘聲叮叮噹噹流逝一般,敲擊在每一個強者的心頭,帶來的是緊張的等待,更多的,卻是對這個年輕後輩的重新審視。

她們五人之間,唯一和蘇溶有過照面接觸的,便是瀾湘。對此人,她的瞭解也更多一些。三年多年的十里清湖一幕,他的果敢大膽,縝密計劃,如今依舊曆歷在目。

雖然她很是欣賞這個年輕後輩,但更多的,她卻是極為仇恨他。因為三年前,他是在李風清的手中,生生奪走了通靈寶玉。她恨吶,恨自己現在使者的身份。如果課餘,她更想一招擊殺蘇溶。

只剩一盞茶功夫不到,瀾湘糾結了許久,最後猛的一口喝掉了身旁的龍井,潤了下嗓子。她牙關緊咬著,美眉略微揪著,憤憤的說道:“金銘,你休要如此狂妄。今天我們來此,乃是真心要收你入門,你卻是這般虛與委蛇。你若再是如此,那我煙雨閣,放棄對你的爭奪。”

“噢?”蘇溶聞言眉頭一皺,隨即很快舒展,笑著回道,“莫非你是記恨我從你那相好手中奪走寶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