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詳細而且誠懇的敘述了那些天我在家裡的情況。
沒想到,他們會對我們家展開調查,而且一查還真就查出事來了。
究竟出錯在哪裡,當時的我一點也不知情,但是他們卻很快限制了我的自由。
我被請到了一個類似醫院的地方。
但是醫院裡整個樓層的“病人”只有我一個。
每天在我身邊穿梭的都是穿著白大褂的大夫和貌美如花的護士小姐姐。
但是他們卻極不願意和我說話。
而我,每天都會被醫學檢測一番。
不明就裡的我很是恐慌,以為我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初時我很配合,護士小姐姐來抽血,我便知趣的擼起袖子,護士小姐姐要尿檢我便屁顛屁顛拿著一次性紙杯去了洗手間。
他們先是藉口輻射太強拿走了我的手機,後來就有催眠師過來給我催眠,讓我服用一些莫名其妙的藥物。
這讓我總是處於一種似睡非睡的不清醒的狀態。
當我處於清醒狀態的片刻時候,問詢面前的護士我怎麼了?得了什麼病?護士只是看我一眼,沒有任何回答,很是嫻熟的為我換了吊瓶便起身離開了。
我也想出去看看,便拖了吊著的瓶子去開門,發現門是被反鎖的。
我用力的砸了兩下,還是沒有人過來。
這個時候我意識到事情並非這麼簡單了。
我回到病床前,按了床頭的提示著“呼叫”字樣的按鈕。
等了半天還是沒人進來。一怒之下我自行拔掉了針頭,用力的砸門。
砸門時發出的聲音很響,我不相信他們聽不到。
果然,一堆人跑了過來了,但是進門的這些明顯很強壯的男性醫生不等我做出任何反應,一擁而上,把我按到床上,隨後感覺胳膊被針扎的疼痛傳來,再後來,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醒來,屋裡的燈亮著,我也分不清是什麼時候,躺在病床上,胳膊上打著吊瓶。
我還是很憤怒。
起身,砸門,然後就又擁出來一幫強壯的男醫生,一擁而上……
週而復始幾次之後,我便老實了。
我理智的分析了一下我現在的處境,我被人囚禁了,而且囚禁的方式就像囚禁了一個精神病人。我自問我的精神從來沒有出過問題,那麼這些人為什麼把我囚禁在這裡呢?
從給我輸入的液體的瓶子上的標籤,我知道輸入我體內的,是葡萄糖酸納,裡面注入沒有注入其他的藥物,無法知道,單從我現在的身體來說,這些沒有給我造成傷害,證明他們不是惡意的。
但是他們收走我的手機,是怕我和外界聯絡,他們怕我和誰聯絡呢?怕我報警?還是怕我和我的家人朋友聯絡?
我又重新仔細的打量了這個所謂的“病房”。
除了我現在躺著的這張床之外,裡面沒有任何傢俱,有一面窗戶,被厚厚的窗簾遮擋住了,
除此之外就剩下那扇被我砸了無數次的門了。
房間四個角都被安放了攝像頭,可以無死角的從任何地方來觀察我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