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林教授是為了我的前途才莫名發火的。因為之前我沒有把我的身份告訴他,也沒說再見木魚石的事,我對他說的只是達到了爺爺救我就沒有下文了,在林教授的思維裡,木魚石還在找尋我,並且想再次劫持我。
我也沒有解釋,和他一起去了餐廳。
吃飯時,由於老太太和張嫂在,就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聊了一些學校的趣事,這讓我們雙方的心情都愉悅好多。
臨走時,我把那部在基地拿出來的利用放射性訊號聯絡的遠端通訊器留給了林教授。
見多識廣的林教授一眼就看出我拿出的東西並非是地球科技可以製造出的產物,玩笑說:“剛剛我還說你拿智慧手機給原始人用呢,果然你還就真拿出來了。”
我微微有些尷尬,笑了笑說:“林教授,因為您見多識廣所以我才將這個留給您的,他的能源補給是我們常用的電荷,只是消耗比較大,而且需要三相高壓電充能。”
我說的大並非是一般的大,據我在小姑娘那裡瞭解到的,這個放射線的形成猶如我們所說的量子糾纏這個原理,不僅速度快,而且穩定,但要維持這樣的糾纏並達到傳遞的效果所需的消耗就比較大,這個放射線一次放射能消耗200000多千瓦的電量,相當於一臺高運轉電機一年的用電量了。
“你真的要被他帶走?”林教授也知道我給他的通訊器材是那種適合遠端傳遞訊號的外星球產物,自然明白我的意圖了。
我寬慰到:“那個人對我們很友善,也非常尊重我們,你看,我現在不是很好嗎?”
“他又找你了?”林教授還是一臉的關切之情。
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用手彈彈衣角,說:“有機會,我還能回來的。”
告別了林教授,打車直接回到學校。
這個時候學校已經沒有人了,只有值班的幾個保安大爺,和因為特殊情況留守的幾個學子。
而我是提前返校的第一人。
環顧了四周,還真有一些戀戀不捨的感覺。
我拿起手機,和我所有認識的人逐一通了電話並以拜年為名致以真誠的祝福,然後再給木魚石以微信的形式傳送了一條訊息:“你來接我,我和你回飛船。”
很快,木魚石的訊息過來了:“好的,我六個小時後到達。”
我回了一趟宿舍,將我的東西仔細收拾了,打理好,塞入提包,然後靜靜的躺下,等待木魚石的訊息。
期間,我還是忍不住給我姑姑打了一個電話,想說點啥,但卻又不知道說啥,只好聽姑姑一番噓寒問暖,嗯嗯應著,眼淚卻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這也許就是親情的力量吧。
我感受到木魚石的資訊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街上已經是人跡罕見,我在看到木魚石的車子的時候,也同時用手機觸動開啟了病毒的執行開關。
不消片刻,籠罩我的那種“盯”的感覺也消失了,我知道,病毒已經侵入成功,而木魚石此刻已經處於休眠狀態。
但是我也不敢輕視,因為這個病毒操控木魚石的時間是未知的,雖然小姑娘計算應該是在兩個小時左右,但他的計算只是憑藉我母親留給她的記憶中大部分終端物質體為基礎計算的,而木魚石的物質能量她是不知道的,萬一木魚石的能量比預期的要大呢?所以這種時候是不能大意的,以防木魚石會提前恢復過來。
我急忙將我提前設定好的系統軟體調出來,並按照小姑娘告訴我的方法,啟動,植入。
一個進度條出現,顯示著進入的速度,我也隨著進度條的提示而緊張萬分。
10%15%20%……